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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着一种野兽的怒吼声。
每一次用意念对硬物的冲击,对于燕歌来说,都是一次生死的考验。
在用意念催动硬物之后,身体内传来的猛烈撕扯感,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要被这疼痛吞噬一般。只是他努力地让自己保持着意识,父亲握着英雄刀的坚毅面容在他眼前时时闪现。
他在心底断续地回忆着父亲铿锵的声音唱出的军歌:
“帝国军人皆紫袍,为何不与民分劳?
玉杯饮尽千家血,红烛烧残万姓膏。
天泪落时人泪落,歌声高处哭声高。
逢人都道民生苦,苦害生灵是尔曹!”
军歌在燕歌的脑海中回响,伴随着父亲慈祥坚毅的面容,每次燕歌频临崩溃的时候,他的耳边似乎都会有一个声音响起:“一定要活下去!”燕歌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声音,还是父亲的声音,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放弃!
燕歌继续控制着意念冲击着体内的硬物,剧烈的疼痛像波浪一样冲刷着燕歌无力的神智。燕歌的意识,就像是汹涌波涛的大海中的一叶顽强小舟,虽然时时有覆灭的可能,却依旧顽强支持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从一尺见方得小窗外投射进来的光逐渐暗淡,终于可以看见斜射出金黄色光芒的夕阳。在燕歌一次次用意念控制硬物对血脉的努力冲击下,硬物正以比之前数倍的速度接近着燕歌的丹田。
太阳已经完全西斜了,如血夕阳逐渐向西面的山坡撞去,倾斜的光将清江府第二拘留所的监牢大楼渲染得金黄,监牢大楼被拉长的黑影,被倒映在杂乱的荒草地上。
太阳已经完全西斜了,如血夕阳逐渐向西面的山坡撞去,倾斜的光将清江府第二拘留所的监牢大楼渲染得金黄,监牢大楼被拉长的黑影,被倒映在杂乱的荒草地上。
齐老站在燕歌的床头,面色凝重,在他身后陈卦田白净的额头已经挂满了汗珠,他不时地低头望一望手腕上的表,等待着收割的时刻。
“现在什么时间了?”齐老深吸一口气,虽然面色通红,可是他看起来却十分疲惫。这一天虽然平淡无事,却是他这一生中最劳累的一天。强烈的紧张感和巨大的兴奋冲击着他已经衰老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