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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老爹真是心思有别于常人呐,怪不得我会投生于此,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至于我的小妹妹慕容淑,生性害羞,课堂也未曾去过一次,却对医理极有天赋,爹爹请来的各方名医教导均赞不绝口。时至今年,也小有所成,前年娘亲生病,她小手一搭便能流利道出病因,开方抓药无一能为难住她,如今神童之名早远播在外,性情也因此大变,活似女版小鱼儿。 而我在大家眼中,实属一个“古怪”,只在时间的磨砺中,叫他们见怪不怪罢了。
仍记得北平王府最隆重的一次聚会是大哥的成人礼,再次是二哥的成人礼,二哥生日较太子要早,两人一个五月头,一个六月尾。
那一年,我也已经十七岁。
再过半月便是太子慕容风的皇子成人礼,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虽身在王府甚少出户,小道消息却是打听的绝不含糊。早听闻朝间对太子的行事风格颇有微辞,正如我对慕容风外貌着装的形容,江湖草莽一派,侠客都称不上,因他的正义感实在是突出的不明显,接近渺茫。
几近三年未见,朝中嘲讽之言早已飘到百姓耳中,太子他爹也就是北皇,想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傻傻装不知。他的德性不好反坏,是不是比上课那几年更花花大少、无法无天这些我无从得知,仅以我对他的印象,至少本质是不坏的吧。成人礼一过,太子之位基本就坐实了,切莫出什么意外才好。
叫我想不到的是,偏偏在前一天晚上,府里遇刺了,被刺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小姐我。当晚的情形相当突然,毫无预兆,我本梳洗睡下,安茹也已在隔壁铺床准备休息。借用武侠小说里的一句话,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银色箭镞“嗖”的一声破窗而入,直插在离我头顶三分处晃晃悠悠,舒服日子过的太久,突然遭刺只叫人蓦然吓愣,全然忘了自己好歹也是个“武学奇才”。
利箭在我床头晃晃荡荡,嗡嗡的响声震得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安茹大喊一声“有刺客”方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爬下床,衣服也顾不得穿,府外此时已喧声震天,我拉着安茹便往门外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