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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京剧吗?”白老爷子欣喜地问。
“我还没出生时,我爸就去世了,所以,不知道他喜不喜欢京剧。”我郁闷地回答。
“你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呀,连父亲都没见过。”白老爷子叹息道。
我推着白老爷子,来到河边的一个亭子旁。
白老爷子说:“咱俩到亭子里面去坐坐,虽说现在是夏天,但晚上也挺凉的,我这个腿最怕寒气。”
我把白老爷子推到亭子里。
白老爷子定定的瞅着我,过了半晌,突然说:“小戴呀,我总觉得你挺面熟,难道咱俩以前打过交道吗?”
我楞了一下,说:“老爷子,也许您认错人了吧,我敢肯定,咱俩从没见过面,更没打过交道。”
“哦,也许我认错人了。”
白老爷子瞅着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痴痴的望着远方,眼神深邃而忧伤。
我暗自思量:老爷子肯定又想起他死去的老伴了。
两个小时后,我把白老爷子推回了别墅,伺候着白老爷子洗了澡。
白老爷子说:“小戴,我没事儿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老爷子,您晚上有事就喊我。”
我洗了个澡,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王嫂。
王嫂笑眯眯的瞅着我,说:“你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对你交代。”
王嫂把我带进她的卧室里,关上门,说:“小戴,今天我和石哥的事儿你全看见了,对吧?”
我摇摇头,说:“我啥也没看见,真的。”
王嫂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小戴,我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辈子没生养过小孩,原因是我老公的那玩意儿不行,可以说,我从结婚后就开始守活寡,你想,一个年轻健康的女人,身旁睡着一个太监,那日子多难熬啊。”
王嫂对我说这些隐私干嘛?真让人费解。
王嫂哀伤地说:“石哥的老婆前几年病死了,石哥下岗后,每个月就拿几百块钱生活费,他到白家当花匠,每个星期只来干三天活,工钱也不多。所以,石哥再也娶不起老婆了,我就和他好上了,这一点,你可以理解吧。”
我点点头,回答道:“我完全可以理解,我不会干涉您和石哥的事。”
“那就好!小戴,我一见你,就对你印象很不错,你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