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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你既然说不出来,足以证明是胡言捏造、为己开脱!”凌若空耐性耗尽,翻个白眼道:“反正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信与不信,你们自便!”这话一说,赵长风等怒气勃发,苏茗几人却心急如焚。放眼看来,反倒是凌若空自己最为轻松。
玉音子是初次见到凌若空,对他成见不深。言谈之下,觉得这少年虽然举止轻浮、谈吐不雅,但是也并非大奸大恶之徒。而曾家之事似乎还有内情,如何处置,心中实在难以委决。当下向赵长风等人问道:“各位觉得,此事该如何决断?”
赵长风决然道:“其他的事老夫不想多管,我来只想带回孽子,洗雪无极门之耻!”夜雨师太与他同声同气,也是这个意思。了空大师也合什道:“老衲只是奉命捉拿灵虚,俗务不予理会。”
凌若空苦笑道:“说来说去,还是要动手。白费了老子恁多口水!”赵小龙急道:“若空!”凌若空气势一降,对他嘻嘻笑道:“放心放心,我会手下留情,保证不伤岳父大人一根汗毛!”赵长风父子都是一怔,一个火冒三丈,一个又羞又恼。
赵小龙脸色由红转白,且不理他取笑。叹道:“我不是要让你束手束脚,我是想说,这次非比以往,不管你是否愿意,我都不会再袖手旁观了。爹爹既然不肯成全我们,与其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如由我来承担这不孝的罪名!”
赵长风心中大痛,气急败坏地道:“你……你居然为了这个畜生,要跟为父动手?”赵小龙眼圈一红,垂头哽咽道:“孩儿不孝。”赵长风怒极反笑,道:“好!你好……”铮然一声龙吟,已拔剑在手。凌若空心知赵小龙的武功不及乃父远矣,赵长风此番动了真怒,动手时未必会有分寸。他岂能让赵小龙涉险,忙板起脸色道:“龙儿,你说过这辈子都听我的话的。今日之事,你不许插手!”一伸手将他腰间的佩剑摘了下来,拔剑笑道:“这一场还是相公我来应付!”赵小龙怔在原地,不知是否应该力争到底。
“且慢!”铁雄忽然起身叫道:“赵掌门,本座一心前来领教,这一场可否相让?”赵长风早已气急攻心,只是看着儿子不语。铁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