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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违约金可不是笔小数目。
“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张勤言第一次先挂了梁姜的电话,他对着手机轻蔑的哼了声。什么原则,不过还是一个没有钱的穷画家。
某会所的包厢一位化着浓妆女人走进坐上了他的腿,搂着他的脖子道“张哥~”,整个人靠在了张勤言的身上,他搂住女人的腰,脸上淫靡的笑容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喘着气附上了女人的耳后:“我刚刚又完成一把大生意,钱才是撕破人面具最有用的利器,你说是吧。”
连澄最近都快发霉了,梁姜忙着画画,很少踏出阁楼一步,但她还是发现了这个男人对白芷的意向越来越明显,那天连澄晚上去上厕所,被突然从窗户窜进来的老鼠吓个半死,梁姜直接从画室从出来抱着连澄安慰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喊人来把这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连澄被惊吓之余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抓住机会就往梁姜怀里蹭。
梁姜头上的进度条也达到了70%,但是连澄还是没有从他那捞到一分钱,而且还倒贴了好多,一想到这连澄就郁闷,气的用力的揉起对面正乖巧写作业的文泉。
小孩子都比他懂事,连澄咕噜了一口文泉带来的奶茶。
文泉也不抬头,他已经习惯每次都被受到这种突如其来的骚扰,来这也快半年了,每次回去他的发型都是凌乱的,小本本里记录的第一条就是,花店老板姐姐的奇怪爱好之一——喜欢揉别人的头发。
系统:[看给这小孩逼得]
这天连澄回到家,发现车库里的劳斯宝贝不见了,果然梁姜不在家,早知道应该早点回来,还能蹭上车去兜兜风。
厕所的发胶又被用过的痕迹,看得出梁姜今天很高兴的出门了,画室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今天出去一定是为了那件事。
连澄回房间给花店的供货商打了个电话,敲定好事宜后又打电话给了一个准备办年会的公司,她也不知道他们从哪知道这么个小县城的花店,但是由于定的数量不少,连澄也不可能放在钱不赚,因为这件事最近忙的都没见到梁姜几面。
她抱着一盘削好的苹果去客厅看电视,坐在沙发上等梁姜
作者布丁要瘦写得好感人,人物刻画得十分生动与鲜明,看完一遍又一遍,总得到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