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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褐色。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姓氏,诸葛谨言也有意与黑色诸葛氏宗亲那里联系。他却忘了帝王的平衡之术,当朝的皇帝是乐见他们产生分歧的。也许当初祖父与家族闹崩,有一部分做戏的成分,现如今人死事揭,谁又说的清呢。
“我看了大伯留下来的书札才顾虑到这件事,现在还没引起上头那位的注意,咱们该处理就处理了,省着留下小尾巴引起上头那位的猜忌。”
“这事儿……”南宫嫣然低头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事儿你交给我,我明面上把东西送还回去,私底下让在洛阳出嫁的丫头带个话儿。上头那位要考虑,但也不能为了这些小事得罪了黑色诸葛氏宗亲那里。”
“你考虑的周到。这事儿就这么办吧。那些木质的小玩意就不用还了,这些便宜的东西都是从邯郸老家那里寄来的,这是他们的心意,与洛阳的诸葛氏宗亲送礼的性质不同。”
“这个晓得。还有,秋天就要到了,每次秋风起,母亲都要不适一段时间,是不是该把母亲从庄子里接来,毕竟这里的人多也能看顾的过来。出个什么事,也能找到好的大夫。”
诸葛谨言听到这个话题,苦恼地揉着太阳穴。
“你也知道母亲的脾气,她在庄子里过的很逍遥自乐,不会回来的。上一年冬天,她都病的下不了床了,还坚持在庄子里住,这事儿就罢了。等入冬闲下来的时候,我们带着孩子去庄子里看她。”
“再带过去个大夫吧。有备无患,也不会出大事。”
诸葛谨言点点头,自从大伯死前推荐他去任职黄门郎后,月俸也多了,请个退休高老的老御医也不会太难。母亲那里空气好,环境简单,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正是养老的好地方,想来老御医们都会乐意去的。
诸葛谨言处理完这些琐碎的事情,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南宫嫣然,说道:“先拿着,用这些钱给笑暖买点小玉佩,省着他想起来后又闹腾。”
南宫嫣然把银票往诸葛谨言身上推,捂着嘴偷笑道:“你亲自给他买去,我给他买,也不耽误他闹你。到时候,还不得见你一面便尿你一身呀。”
“还不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
“我的儿子,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