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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退了下去。
不时又进来一个女子着了爱尼族的衣衫进来侍茶,明眸皓齿,面容姣洁。一看便知不是少数民族,不过是穿个衣服应个景。喝的是大叶黑普洱,生茶泛苦。苏冰连连皱眉,枉她在云南土生土长这么多年,到底是不懂普洱的门道,其余三人都是云南的门外汉,就算懂也是一知半解。一时四人都闹不懂这个茶是喝的什么道理,便安静了下来,无人再语,就连邵彦博也一改往日的嬉笑作风,氛围显得和这茶一样沉苦。
菜总算是陆陆续续上来了,一桌佳肴珍味,看得人目不暇接。只是吃着吃着苏冰就察觉到不对劲儿的地方了,太素了。她是标准的肉食动物,吃了一点就无从下快了,邵彦博眼睛尖,加之他也是无肉不欢的人,又点了两道河鲜红烧了。苏冰立马喜笑颜开,恍然间有明白过来他一定在郑霓妈妈那儿吃了闭门羹,这会儿又有求于她了。
邵老二在饭桌上倒是破天荒的没有摆出客户部人条子的举止去挑动气氛,没有去和张曚闵亦宣周旋生意的事情,一门儿心思在盘算怎么从苏冰那儿套出话来;而苏冰也是肚子里自由一番小九九,眼睛珠子不带转的数着张曚到底喝了几酒杯,这会儿已经有小半斤了,再多可就醉了,到时候必定又谈不成事的。她可还指望着今天晚上和他说说心事呢。
只有张曚和闵亦宣两人觥筹交错,相谈甚欢。没有提及生意上事情,说话间全是私下里的娱玩之事,谈谈各自对品酒做棋的见解,聊聊以后相约游船垂钓之事。苏冰完全不理解张曚今日的行为举止,对闵亦宣颇有些讨好的意思,似乎有意和闵亦宣拉近关系。明明之前只是点头之交的关系,如今却好像是变成了金兰刎劲。
酒瓶里晃晃悠悠已经去了大半瓶,邵彦博只是浅尝辄止,大半儿进了张曚的口。苏冰数到第十一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咬咬牙拉了拉张曚的袖子。张曚转过头冲他笑笑,仿佛小孩子吃不够糖似的说:“就一点儿,不碍事儿的。”
闻言苏冰只好作罢。看看表已经快八点了,想起来郑霓那个小妮子是肯定不会自己觅食的,估计这会儿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便发了短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