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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杠子,只得谨遵动口不动手的古训,在一旁调笑道:“肖云小姐,好好伺候张大哥,以后有你好日子过。”然后向张梓男笑道:“大哥,兄弟也去找乐了,好好关照肖云姑娘,人家还没破身子,不能太粗鲁哟!”
张梓男抱准自己的目的,也只得跟着演戏:“肖云小姐是不是破过,只有试过才知道。呵呵……”
赵常伟走出房门,随手将房门关上。
在那个世界,以卖笑谋生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守身如玉的张梓男,除掉和未婚妻有过几次零距离接触,还曾未和其他陌生女子发生过这方面的事。为探明这神秘女子的身世,一本正经根本不管事儿。他只得模仿赵常伟的做派,一把拉过肖云在身旁坐下,脸贴脸就想去吻她。
对他已存戒心的肖云,推开他的脸娇嗔地说:“一口酒气,能把人熏晕过去,咱们说说话,等你的酒劲过去,想怎么样都由你。”
自从穿越而来,张梓男连一顿饭也没吃,哪里来的酒气,更添疑惑的他,正希望这样。如释重负,赶紧说:“好,咱们就说说话。”一把拉过她的手,抚摸着说:“肖云小姐,你的脸嫩得能掐出一把水来,手怎会如此粗糙。”
他的手有意无意摸在肖云的右手食指上,关节处有着一层厚厚的老茧。再摸摸虎口,老茧更多。这准确无误,是经常打枪磨出来的。
肖云争脱他的手,娇笑说:“张公子,您什么人,咱又是什么人。从小干农活,还能像那些大家小姐,皮肤细得赛过绸缎。”
“哦!肖云小姐是出身农家?”张梓男好像根本不知道似的询问,“那么,小姐的家在哪里?”
“俺的家在陕西农村,自从共匪军占领那里,俺们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只得逃难到这里……”她的眼泪来得真快,立刻就是泪水涟涟。
张梓男已经从赵晓玉口中得知,她本来自东北,现在又编出这一番瞎话。不管她原先和现在说的哪个是真实的,或者都是假的,但此人绝不可能是逃难来的,已经可以肯定。
“你来自陕北的?”张梓男本想继续从她身上发现疑点,现在根本不需要了。端端正正坐好,为她和自己各自倒上一杯茶,然后说,“我倒是听说共产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