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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生存在沙特阿卡的女人都不存在的羞涩。
“我的屋后,十步远的位置,埋了一桶酒,你去挖出来,然后回去,和你的战士们一起喝。”
“你不来?”
“你知道我从来不参加热闹。”
伊利亚的眼神回归了冷漠。
格萨尔扛着酒,回到了不喝酒都会发疯的战士中。
醉酒后的战士,他们的喧闹可能只有孤岛才能承受,他们的叫喊在海风中变得温和,他们的跺脚也只有这个岛屿才能承受。
格萨尔到了长屋,闹哄哄的战士们一齐安静了下来。
格萨尔扛着酒,把酒桶放在房子正中间,酒桶撞击地面,“嘭”的一声震动房梁。
就像一万个弓箭手瞄准了格萨尔,还没有带上王冠的孤岛之王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注视。
他拿出斧头,长屋中的战士们突然一惊,似乎有一阵以格萨尔为中心的环风吹刮而来,他们都退了一步。
谁都知道,自己在格萨尔成为王之前,没有哪个没有冒犯过他——其实这是常事,沙特阿卡的战士乐意在彼此之间进行不会至死的互殴,这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游戏。
格萨尔劈开了木盖,酒香四溢。
集中在格萨尔身上的目光转移了方向。
“拿出你们的酒杯。”格萨尔异色的双眸在长屋中像是同升的明朗日月,“天神就在这里,让我们和他一起畅饮天神的美酒。”
格萨尔心里认为,这就是戴上王冠前为天神的献祭,他也喝了伊利亚珍藏的酒,这美妙的口感让他都以为这是天神都无法拒绝的佳酿。
他不愿意进行隆重的献祭,他不能进行,格萨尔认为,现在的孤岛过分贫穷。
用天神的美酒,格萨尔得来了战士的忠诚——至少是醉酒后的忠诚,屋里整齐一致的发狂,像在战吼一样,捶胸跺脚的吼着:“格萨尔王!格萨尔王!格萨尔王——”
王早就不在阵阵呼声中,他总算明白伊利亚不愿意加入热闹的愿意。
群体是王的意识,但永远要知道,群体并不在意这意识来自于哪位王者。
格萨尔都还记得,自己在戒岩上接受审判时,那波热烈的期待着他头颅落地的人,和现在这波热烈的宣扬着忠诚的人,是同一波。
格萨尔来到了僻静的生命之树下,站在和泰格维森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