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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略向那白衣女子颈项,只见那白衣女子巍然不动,寂然静坐,毫无慌乱之色。婢女大惊,忙上前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那白衣女子轻抬螓首挥退婢女责问道:姑娘这是何意?
风铃冷笑道:我越看越觉得姑娘眼熟,想必是在哪里见过,还请姑娘卸下面纱,让我见见真容。
那白衣女子轻抚琴弦道:小女子相貌鄙陋不堪,不值一观。又转头向王天赐道:小女子并非歌女舞姬,哪能轻示容貌与人?
王天赐见这女子处乱不惊,心知此女绝非寻常人家儿女,虽心中疑窦丛生,但人家好心招待,岂可恶意相*?便责道:铃儿,不可胡闹,李小姐好心款待我们,不可无礼。
风铃暗叹这女子心机深沉,还剑入鞘道:李小姐真是好定力,利刃加颈竟似恍若不觉,佩服佩服。
那白衣女子淡淡的道:姑娘姿容俏丽,气质不凡,没想到竟是个舞刀弄剑的泼辣丫头。
风铃瞪圆美目气道:你!
王天赐见情势尴尬,忙向那白衣女子道:多蒙小姐盛情款待,只是时候不早了,我们就此告别,它日再会。
那白衣女子道:如此,小女子便不留二位了。说罢起身送别。三人方起身便见一小婢手提食盒禀道:小姐您要的豆沙糕送来了。
那白衣女子道:倒掉吧。
那小婢大惑不解,问道:小姐早先费尽心机做的为何倒掉?
那白衣女子道:你只管倒掉便是,不必再问。
王天赐止道:且慢,这豆沙糕可否让在下看看?说罢将那红木食盒揭开,只见五个豆沙糕按梅花状摆在食盒之内。王天赐轻轻拿起一个豆沙糕,这见绿色的糕点上印着海棠花的纹路,背面嵌者一枚红枣,哽咽道:这是豆沙糕是福建的做法,我小时候母亲常做给我吃。原来王天赐喜食甜食,其母刘氏常做豆沙糕给他吃。今日见着豆沙糕形色与母亲做的无异,怀想旧事心中大恸。王天赐心伤难忍,问道:姑娘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你这豆沙糕与家母的如此相似?
那白衣女子避而不答,向小婢道:午时已到,想必两位客人都饿了,去备些酒菜来。那小婢应声去了。
风铃冷笑道:谁说要与你同席?说罢轻拉王天赐衣袖道:天哥我们走。
王天赐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