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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光明、多么美丽的工地
“你在想什么呀?”尤金菊拍他肩膀,“老同学几个月不见,就这么拿背给我看,也太叫人难堪了吧?我想,我尤金菊几时把你这位大书生、大专家给得罪啦?”
大山回过身来,脸红了,歉然地一笑。
喂,她望着他,带着几分神秘,说道,“你为什么一点,也想不到问,问我这段时间都干什么去了?你对老同学也太不关心了。
大山笑了一下,笑得千巴巴的。他无法了解眼前这位老同学的思路。她随时都可以把交谈的题目从这一个换到另一个,而这种前后毫无关联的变换,又不会使你感觉得个自然。
八月份。我就离开公社了,不想干了。那会儿正开始抗旱,一个公社闹得人仰马翻的,烦死人了。她说得很快,一副无挂无碍的模样,好像在叙述别的什么人的事情,郑大,自没有告诉你,我走的事?唉,这老头子!我还特意托他告诉你一声,并且,有一包书,全是果树方面的业务书,我托他转送给你。”
下知为什么,大山听到这儿,心里突然热了一下。他的冷漠的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温和一些了。他说。听说郑大伯巳经退休回家去了口我想去看看,老是没机会。
尤金菊接着说。_当时郑老头和公社的同志们都劝我留下。可我坚决要走。我这个人就这样,决定了的事,没改!一万个人来也休想说服我。三十多块钱把人买死了,再说,农村户口,一辈子也休想有个转正的可能,我跑进城来。叫我爹在城里给我找个事干,他把我狠批一顿,我才不怕他呢!不求他!我自己找门路进了刚刚成立的农工商联合总公司,立即就受到重用,参加了一个销售小组,两个月时间,**、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都跑过了,做生意真赚钱我的工资比县**还高,可是,渐渐地,我又不喜欢这个工作了。这次回来,不知为什么成天心神不定,不想再去跑生意。说穿了,钱又怎么攒呢?当个推销员,天南地北奔走,像个流浪汉一样,心里总觉得没个着落。你说,是不是?”
尤金菊忙说:“你别这么叹气,好像你动了恻隐之心似的。我先说清楚,我不是在向你诉苦,更不是要求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