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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挥挥手,“就算步度根不把左贤王放在眼里,梁习也会跳出来调解的。”
“我本来也是考虑到这些才放手让你们灭掉拓拔锋的,”萧言脸上的忧色更浓了,“可是今天刚接到消息,梁习回洛阳去当大司农了,新的并州刺史还没有上任。如果在这个空档步度根突然出兵灭了我们,等到新的刺史来了恐怕也只能默认这个实事了。”
“那怎么办?”本来还毫不在意的刘建顿时慌了,他也知道就凭他手下的五百人是万万惹不起步度根的。别看步度根衰落了,可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恐怕左贤王都不敢跟他明着干。
“是我失算了。”萧言苦笑,“梁习已经老了,朝廷该换新人了。”
“子含不必自责了。要不是那些鲜卑人欺人太甚,我们怎么会去招惹他们?”刘建到底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事我们已经做了,天掉下来兄弟们一起扛着。”
“为今之计只有赶紧派人去兹氏求左贤王保护了。”萧言看了看浓雾消尽的天空,语气流露出一丝无奈。
“左贤王虽然主是整个匈奴的首领,但向来只管左部匈奴的事,这次他会不会帮忙?”刘建心有疑虑。
“只靠南部匈奴,是万万挡不住鲜卑人的。”萧言苦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刘建顿时明白了,明白了他捅了多大了篓子。
左贤王会不会因为他一个小小的部落去得罪步度根?他自己,甚至扩大到整个南部匈奴有没有和步度根抗衡的资本?
答案当然都是否定的。
他之所以敢灭掉两个鲜卑部落,固然是因为双方仇怨实在太深了,可并州刺史不会坐视匈奴人和鲜卑人在大魏的地盘上开战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可谁有能想到,在并州刺史这个位置上待了二十多年的梁习居然在这个时候被召回洛阳做什么大司农去了。
他有些后悔了,当初不该不听萧言的劝告执意要干掉拓拔锋的。可是妻子被人抢走,这如何忍的了?
“大哥,刘狄大人请你去他的大帐。”就在刘建彷徨的时候,一个匆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他说去干什么?”刘建看着匆匆跑来的二弟刘延,慌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