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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又听得外面哀嚎:“陛下,臣有罪。臣有罪!”
我头疼的问小丸子:“可是林大人在外面?”
小丸子道:“是,林大人看到儿子的面皮悲伤的晕过去了,这不刚刚醒来就来跪着了。”
我叹气,你看看这就是帝权。明明是我要选皇夫,他把自己儿子贡献出来,结果被杀手钻了空子,杀人剥皮冒名顶替。细细说来还该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想选皇夫,林自锦就不会做了炮灰。但因为我是大陈的帝君,是他的陛下。所以儿子被砍了还得来请罪。
我想,如果我不是王,或者哪天我不是王了,不知道多少人想来砍死我……
我不是昏君,真不是。
所以,我好好的安慰了林大人,表达了我的哀伤,以及愧疚。送走了他。
晚上的宴会自然是不见他的,怪难为他的,老来丧子。
卫里渊进了大陈的黑名单,派了人去追捕。
不过,我想大多都是无功而返。人家轻功俊,会易容,都是行走江湖必备的逃生技能好吗?说不定人家易容成某个大人的模样,那些追查他的官兵还不是听他指挥……
多可怕的人啊。
我喝了杯果酒,小丸子贴心还是我最爱的石榴酒。
苏渠不巧的坐在了杜想的对面,杜想睡了一觉之后精神明显的好了很多,挂着一贯的笑看清歌妙舞。
那些个舞娘看到苏渠和杜想的相貌都脸红的垂下头,瞧那小脸红的简直都不用擦胭脂了。
都用余光不停地看他们,一场歌舞完全没有美感可欣赏。
皮相,真是太迷惑人了。
我别过眼心中暗骂道:肤浅!肤浅!
歌舞歇了,我喝了一坛子酒,有些醉意。独自一人在周围转转。
杜想看了一半的时候就有事告退了,我也懒得管他。
走着走着,我又撞上了听墙角的机会。
要说,墙角啊,真是个好东西,蕴含了多少人的八卦来丰富我枯燥的帝君生活。
嗯……又是拒绝女子的。
是苏渠。
哎,我说,苏渠怎么也学坏了。跟杜想一样,女子可都是琉璃心啊,不知道爱惜。
啧啧……
许是喝了酒,我的话也变多了。心里不停的教育着苏渠。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边心碎的舞娘早已经捂着脸哭泣着跑了,苏渠忽的朗声道:“陛下可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