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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却并不是那个把女尸吊在市政府大门前的人。他杀死那个女人之后便按照要求将女人送到了成鞍山上的一个凉亭里,他就那样地在角落里等候,想要伺机抓住这个寄信人。
张延讲完这段的时候咬牙切齿地说,他不希望一辈子被人勒索也不希望自己的过往成为义父义母的污点。
等到夜深的时候,他终于等到了那个人,那个穿着黑色运动服戴着黑色帽子的男人。然而当他冲出去的时候,人和尸体却同时消失了踪迹。
按照张延的叙述,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去看望孙强的人,但究竟是与不是,却是谁也无法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毕竟,没有人曾亲眼目睹过那个人的长相。除了知道他是个中年男性之外,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所以,即使张延的口供中提及了这个男人。我们也没有证据可以指向,也不能以教唆犯罪的罪名起诉。更何况,我们现在连对面这个神秘的男人是谁还不清楚呢。
张延将女人杀死之后曾在相当久的时间里都不曾收到那个男人寄来的信。他曾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但是却发生了举市轰动的市政府悬颈女尸案。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投案自首的时候,他再一次收到了那个人寄来的信。
这一次是让他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是认识的,便是市**的独子,姚文远。虽说不大熟,但是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所以两个人也能说得上几句话勉强也能称得上是朋友。
他知道姚文远曾经撞死过熊拔家的一个小辈儿,所以即使再不喜欢这个人也好,碍于一些情面,他也还是和姚文远保持着来往。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就要顺利得多了。杀人,消除自己来过的痕迹,似乎一切都很顺手。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其实内心是有多不想去做这件事的……
凶手似乎已经归案,但是我的心里却很是难受。明明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为什么当张延有心变好的时候,却又陷入这种被人勒索的境地呢?
“想不通?”将张延转交给拘留所的人员之后,我便没再说过一句话,耷拉着个脑袋有些想不明白。
“其实结局不该是这样的,张延也挺无辜的。”我望向窗外,却看不到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