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开始整理自己因为挣扎而滑落的肩带。但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她就突然被一股大力压倒在了沙发上。
"顾衡！"
上半身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用刚好被压在肩膀处的手推他。
不过她毫无章法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
顾衡没想过对她这样，但她警惕性实在一般，也只好让她亲身感受一番。
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扣在上方。另一只手肘撑在她肩侧，手掌肆意地游离在她的发丝间，抚着她的长发，顺着向下，在她耳朵边停住。
一下，她的听觉被放大，耳边轻微的声音已经惹得她满脸潮红。
饶是她脑子再昏沉，也知道顾衡要做什么。
顾衡突然对她耳垂来了兴趣，指尖时轻时重地捏着。
"顾衡---"念林的声音不像刚才那般强硬，带着委屈。
她左右扭着自己的脖子，但就是躲不开他的撩拨。
顾衡一笑。近身在她耳边，悄声道："上次就是这边，对吧？"
一句话，让念林从喧嚣的环境中抽离出来，她的世界一片寂静。
"我是念林，不是程希！你看清楚！"
她声音变大，眼眸中带有怒火。
过去的记忆翻新，你要是程希该多好？一遍一遍充斥着她的耳膜。
顾衡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只当她是害怕，那只手还是在捏着耳垂，就像是把玩一样好玩的玩具一样，简直爱不释手。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只要法律允许的关系，都不能相信。"
念林眼眶变润，咬着唇腔内壁的肉，死死咬着，也没有挣扎，心里只要一个想法，他果然把自己当做程希了……
自嘲着，她就是活该，心凉带笑，云淡风轻带着苍凉，一下让顾衡停止了动作。
就这么看了她好几秒，反应过来，又用手指将她眼角滑落的泪珠拭去。
"对不起。"说完，起身。
他又点了根烟。
沙发上的念林，抽泣了两声，立马从坐起来，随手擦了两下泪痕。
她在他说结婚的时候都没哭，现在竟然哭了！
"不用说对不起，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顾衡烦躁地闭了闭眼，她怎么就这么固执地认为自己是喝醉了。
猛吸了几口烟，眼神淡漠地看着前方，剑眉深皱，"唐念林，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