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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想的就是平时想做而因为某种原因或者某个不正确的时机而没有实施的事情。
肚子里的东西在经历着世界大战,疯狂的翻滚着。我刚一张嘴,就吐了出来。同学使劲拍打我的后背,我趴在路边,肠胃都快翻腾吐出来了。一直吐到舌头发直,头直摇了,才算舒服一些了。
莲莲和舍友扶我起来,我不要。我说我要打电话。舍友扭不过我,只好帮我掏出书包里的手机。
按着发苦的喉咙,我艰难地按出一串非常熟悉的数字。
“喂。”那头的他说话了。
“嗯。”我答应了一下,刚想说话,却止不住泪流满面了,我大声哭了起来。同学们也有喝醉的,有的笑,也有的哭,就我的哭声在乌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格外的清晰,格外的认真,生生的在漆黑的夜空撕开一道口子,楞是没有留下一点血来。
王哲着急了,不断地问怎么了。我的心好痛,痛得无法呼吸,痛得我说不出一个字来。舍友抢过我手里的电话,对着电话解释:“对不起,她喝醉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听到他在电话很着急,很担心。我能够听到。
我没有醉,我能记得王哲的着急与担心;我能始终记得班主任对我宣布的,我是乙肝病毒携带者。
我记得。我忘不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没有醉,却还是醉到这个时候。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我一点也不想挪动。宿舍没人,床沿上沾着一张便条:我们帮你请假了,你醒了,桌上有吃的。好好休息。
有很多人关心着我的。我还是哭了。可是,当知道我是乙肝的病毒携带者,她们还会这样吗?我不敢继续想象,只是眼泪流淌得更加厉害了。
我突然很想和严荐晟说话。翻爬下床,我打开了莲莲的电脑。我现在的心情很乱,很麻烦,他肯定会很冷静地告诉我此时此刻我该怎么做。
我上了聊天QQ。严荐晟在线的。
我还没有想好第一句话怎么说,他就发话了。他问我:“和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