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雅忽然瞪大眼，紧紧抓住她的手，用力把她往外拖。
很快，柯滢就知道她要带着自己去哪儿了。
...这一件事，不能。”
然而封雅却拿出一把水果刀，直接抵住了自己的喉咙。
“你不去，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让你连妈妈也没有！”
刀刃向后移，顿时划出一道清晰的浅痕。
柯滢看着她的举动，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
最后，她只能说：“好——我去。”
柯滢望着黑沉沉的湖水，费力地往前，每走一步，她的腿就止不住的颤抖着。
十年前，父亲和哥哥还有她同乘一辆车，不小心出了事故。
车子跌入这片湖。
父亲和哥哥奋力把她车里救出，自己却淹死在湖底。
从此以后，她恐惧水，更害怕这片湖……
湖水浸过膝盖，带着刺骨的寒。
身后，是封雅疯狂的声音：“往前！再往前……”
湖水浸过胸口……
湖水浸过肩膀……
湖水浸过嘴唇……
柯滢站在湖水里，听着封雅疯狂的大笑。
她忽然发现，原来早在十年前她就没了妈妈……
十分钟、一个小时、三个小时。
在天空渐渐泛白的时候，柯滢仿佛看到父亲和大哥逆着光朝着自己走来。
“爸爸，哥，你们来接我了吗？”
她一张嘴，湖水就从她的口鼻灌了进去。
“嘭！”得一声。
柯滢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水花四溅。
……
再次醒来，鼻尖都是消毒水的气味。
柯滢听着封雅质问医生：“她结婚三年了，怎么会是处？”
等医生走后，封雅来到她的面前，摸着她的脸颊。
“乖女儿，你最听话了是不是，我们求封潇声做代孕好不好？”
柯滢眼睫微微颤抖，喉咙一股灼热涌现，她强忍着将腥甜咽了回去。
这一刻，她再也没有妈妈了。
对不起，封女士，这次不能随你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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