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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翅膀飞走了。
“如此销魂的声音,看来没做梦。”我点点头,下结论。
师傅从藤椅上跳了起来,扯着嗓子,给了我一个爆栗,“你这死丫头,是要谋杀师傅不成?”
这一下挨得结实,我只觉得脑门嗡嗡的响。
“诸葛仙,我要去官府衙门告你,虐待徒弟,揭发你的恶行。”我指名道姓的冲师傅喊道。
我这小脑瓜子从小就经受诸葛仙无情的摧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好使了。若是以后痴呆了或是变傻了,那我岂不是下场很悲惨?
师傅斜吊着眼看了我两眼,不屑一顾,“你去啊,你这穷得连击鼓的银子都交不上,就等着挨板子被扔出来吧。”
话说这种缺根弦的事我小时候还真做过。
那个时候,因着师傅喜欢敲我脑门的臭毛病,最让我气愤的是师傅的理由是,“因为你的脑门敲起来嘎嘣脆,有手感。”
有手感?嘎嘣脆?当她脑门是麻花吗?那时候年轻气盛,自然愤怒不已,根本什么都没想直接到官府衙门去击鼓。
击鸣冤鼓得先交钱再审理,我自然是没钱的,那时候诸葛仙可谓是个守财奴,铁公鸡一毛不拔,赚来的银子自然是捂得死死的。说要养我不容易,钱不能乱花,万一哪天世道不好了,我就可能会饿死街头。银子他得存着等世道不好的时候再给我花。
那时我人小,觉得诸葛仙这话着实在理儿,需知我怀疑就是因为世道不好我才成为弃婴的。
后来的后来,反正就没有到诸葛仙所谓的世道不好的时候。至于银子嘛全都进了玉壶春那位妖娆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兜儿里。
且说我凭着胸中一口闷气去击了鼓,却没银子交。官府衙门的衙役给了我一顿结结实实的板子然后把我从衙门里像拧小鸡一般扔了出来。因着这一顿板子,我被我那神棍师傅嘲笑了一个月。因为那顿板子让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
我咬牙切齿的瞪了诸葛仙一眼,气哄哄的往堂屋里走,眼不见为静,他虽然混账了些,爱敲我脑门,还铁公鸡,最最冒火的是一把年纪了还犯色的喜欢人九娘,但好歹他捡了我回来把我养大。所以我大度,我忍,不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