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心头一痛：“阿居，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顾亦居咬着牙，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你，丧尽...
头一痛：“阿居，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顾亦居咬着牙，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你，丧尽天良，卑劣恶毒，虚伪做作！”
一字一句，如刀如剑戳着陈妙的心口。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妙双唇发颤，哽咽开口：“是不是我当年也死了，你才会高兴？”
顾亦居冷笑一声：“可惜你活着回来了，那我们就活着，互相折磨下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陈妙猝然红了眼，滚烫的泪水在眼中打转。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次次远去的背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累。
如果爱情只剩下相互折磨，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初冬的天，一日比一日寒冷，玻璃窗外已经结了一层霜花。
一场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结束，手术室的灯才终于灭了。
看见顾亦居推门出来，唐红立马迎上前，一脸急切：“顾医生，手术怎么样了？我儿子他……他还好吗？”
顾亦居淡淡看了唐红一眼：“手术很成功，度过危险期以后就会很快康复。”
唐红抓住顾亦居的手，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眼中集聚了一层泪水，忽然哽咽着开口：“顾医生，谢谢你，我当时在医院那样说你，你还肯给我儿子动手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妙妙！”
顾亦居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神色依旧冷清：“他是病人，我应该救。”
他顿了顿，又道：“这件事，不要告诉陈妙。”
他告诉自己，答应做这台手术只是出于医生的职责，跟那个女人半点关系都没有。
唐红擦了擦泪，激动地絮絮叨叨：“我以为妙妙不会开口求你的，我以前对她那么坏，让她辍学打工，不给她饭吃，心情不好还会打骂她，我……我这么对不起她……”
“你说什么？”
顾亦居微微皱起了眉，这些，他从来没有听陈妙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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