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相隔几尺，她恢复了淡然：“莫太医请起。”
莫学初遥遥望着心不在焉的贺锦嫣，只见她的脸色比上次看到时更为苍白。
医者...
配为他诞下麟儿。
因此，她怕他为难，从不敢拆穿。
凌瑾渊神色一紧，正欲解释，这时一个婢女匆忙过来，跪在门外，说侧妃肚子疼。
凌瑾渊松开贺锦嫣，面朝门外：“去叫太医！”
话毕，侧头看了眼贺锦嫣：“本王晚些再来。”
贺锦嫣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身影，失神的走至院门外。
恰时，一片冰凉落在她的长睫上。
她怔怔的伸出手，接住突至的初雪。
她看着江州的方向，却被红墙挡住，眼底含泪：“下雪了，阿爹。”
贺锦嫣立在院外，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听身后熟悉的声音：“微臣参见王妃。”
贺锦嫣转身，就看到莫学初从西苑处走了过来。
她有些诧异，未想来给房音把脉的竟是莫学初。
又是相隔几尺，她恢复了淡然：“莫太医请起。”
莫学初遥遥望着心不在焉的贺锦嫣，只见她的脸色比上次看到时更为苍白。
医者，望闻问切，两次观贺锦嫣的面色，他知她病情不浅。
“王妃切不可讳疾忌医。”良久他温声道。
贺锦嫣目光只停在手中已经化成水的雪上：“莫太医，人病了可医治，心变了，可还能医？”
莫学初回答不出，心中却已知晓她的处境。
二人相望一眼，眼神再无从前天真无虑。
不远处，凌瑾渊冷冷望着不远处“眉目传情”的二人。
之前房音说她私会太医，他还心中有疑。
可如今亲眼所见，心中一簇火苗越燃越大。
当夜，贺锦嫣细细的擦拭着琵琶。
突然，手不由的僵住，锦帕也落在了地上。
她面露苦色，另一只手覆在弦上。
“吱——”
凌瑾渊踢开半掩的房门，却见贺锦嫣伏在琵琶上，并未起身。
“本王也想知道，心变了，还能否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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