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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一寒只觉得手心冷汗涔涔,他看了看花梦诗,立刻扳直腰,“主持!我是被人冤枉的!”
他全身哆嗦着,可是在外人看来,恰恰是那种心虚的表现。
寒明主持沉下脸色,“来人,搜身!”
立刻有一个和尚走出来,在一寒身上摸索了几下,从他的腰袋里摸出了一锭银子,上面果然有花家的标志。
众人立刻唏嘘不已。
花梦诗镇定的眼内掠过了一缕惊惶,但瞬间不见。
花晓依瞪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蓝珠,你竟然敢和一寒和尚勾结在一起陷害大姐?你罪该万死!”
蓝珠脸色煞白,如筛糠般颤抖。
花梦诗端了下去,“蓝珠,这一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她前面一句极为响亮,人人都听得到,但是后面那一句话,却只有她和蓝珠听见。
“蓝珠,你的弟弟和爹娘还在京城之外,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蓝珠瞪大眼睛,眼眶一红,盈盈清泪就要滴下,但她猛然地大笑了起来,花梦诗伪装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了几步。
“对!这件事是我做的!我早就看不顺眼大小姐了!在人前……像只病猫一样示弱,可是在人后却常常欺负我们……我就是想让这贱人名声尽毁……”
花栖月冷眼看着蓝珠在控诉着自己,刚刚那些同情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迷惑而轻蔑。
蓝珠认了,在花梦诗的威胁之下,花栖月念着京城之内的儿子,不由得朝寒明主持款款福身,“小女子谢谢主持主持公道还我清白,一寒和尚交给主持了,蓝珠……就由二妹处理吧,绿心,幽水,我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办,连夜回京吧!”
“花施主请放心,本道定然会严加惩罚一寒的。”
花晓依冷哼一声,“真扫兴,没想到一个小小下人也能如此兴风作浪!”
花梦诗淡定地看了众人一眼,和寒明道别,她对现在的花栖月真的很好奇。
到底是什么令她变得如此清明冷冽,又为什么要连夜赶回家中?
花栖月和下人一起上了马车,花家的数十护卫在前面开路,只不过山路难走,到山下的时候已然天明。
薄薄的晨光透过重重云曦,染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