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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喃喃,带着苛求的口吻,又带着温怒。
别动!粱正锡宽大的手掌把她搂得更紧,她额头上鲜艳的红色刺痛他的每一个细胞,捧在手心的女人她受半点伤足矣让他自责很久。无论她多么不情愿,无论她怎么反抗,现在不是和她计较的时候,她该去医院。
总裁,医院已经联系好了。从车里又走下来一个高大的男子,他穿着黑色的正装,帮粱正锡和林浅撑着一把黑色的伞。
我们走。
两个小时后,永城医院特护病房。
林浅躺在病房的病床上,除了额头上的伤口缝了几针,目前并无大碍,只需要留院观察一晚。背对着房门,她看着窗外,黑色的夜空雨霖铃,这一场雨,下了太多天了,空气中除了潮湿就是阴冷。
咚!门被推开,林浅没回过头,她知道是他!
他回来了,你就那么心急,不管不顾,发了疯去找他!声音低沉有磁性,粱正锡带着压迫人的气势站在床边。郊外的那条路,还有不到十公里就是机场。而下一个航班,正是伦敦到永城的航班,他回来了!
粱正锡,昨天是你要我走的!林浅转过身,抬起好看的杏眸,冷冷迎上粱正锡冷色的幽瞳。他的五官明明精致俊逸,因为压抑怒火,带着微微的扭曲。
呵!粱正锡一声冷哼,栖身在她之上,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她的下颔,笑得森然,小乖,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我说让你走,你就走!说!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是,我是去找他!我想问他,为什么当年没有一声消息就离开……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唇瓣就被他的薄唇堵住,关于那个男人的字眼,他一字一句也不想从林浅的嘴里说出来。他全然不顾她额头上有伤,也不管她的反抗。她的手就像倔强的秋叶,在风雨中拼命想远离强壮的枝丫,他掠夺,她便推开他。他有力的手扼住她的手腕,空着手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蛮横无理地扯开她肩膀上的衣衫。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你永远是我的!他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似不甘,似惩罚的啃噬……
啊!粱正锡一声闷哼,林浅同样咬在他的肩膀上,小而锋利的牙齿刺透他的皮肤,他握紧了拳头,重重敲击床板,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