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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因为他逗引小翠和他打过架呢,那时候没有他大,打不过他,被他按在身子底下起不来,我说服了,不打了,他这才放开我,我起身假装打扫身上的土,趁他不注意,一个冲天炮打在他眼睛上,然后扯着小翠就往家跑,这小子嚎叫着在后边追,直到我把我家的大狼狗放出来,他才又嚎叫着逃走了。因为这事儿我还被我老爸打了一顿鞋底子呢!
因为不是一个村的,又多年没见,所以不仔细看还真没认出来他。这小子从小就长得尖尖脑袋绿豆眼,就像地里的那种叫“扁担勾”的昆虫一样,所以得了这个很贴切的外号。
扁担勾身后的那几位这时候一听我报名号,也有人叫了起来,“呀,真是小痞子,我说看他眼熟呢!”“操,可不是他,这小子长个了,走的时候没有我高呢!”“这小子,从小就不服管,这回可捅了大篓子了!”
“我捅什么娄子了,你们能不能听明白话了,我是才下车,往家走的时候在玉米地看见一具尸体,刚要报警扁担勾他们就跳出来给我一棒子,这事和我有毛关系!”我气得直喘。
扁担勾说了:“你别狡辩了,我看过那个女的了,是咱们村的,老于头是亲眼看着你把人家姑娘拽进了玉米地,才回村找的我,我已经给镇上派出所打电话了,警察一会儿就到,你小子就等着吧!”
这几句话有如惊雷一样,居然还有人证?我更加恼火了,骂道:“你少和我装比,谁看见了,站出来和我对质!”
“对个屁,你来,到治安室这屋,就等警察过来,你和警察说吧!”扁担勾说着过来拽我,但是看看我手里的镐把,把伸过来的手又改成指路了,指了指走廊里边一个挂着“治安室”牌子的屋门。
我知道他们是误会我了,误会不要紧,终会解开的,我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一口气一松,我忽然感到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头上一个小白灯泡,我想这一定是医院的病房呀。
身边过来一个年轻人,用手一捅我:“醒啦?起来,接受审问!”
我努力坐起了,娘的,这哪是医院呀,分明是镇上的派出所么!我刚才躺的地方是一个长条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