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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于是从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立马变成了大大方方地抬头,司墨漆黑的眼眸一下子撞进了叶琉音的心里。
二哥居然!再看她!
哎呀原来二哥没有看那个木槿姑娘啊!
心里突然不塞了,叶琉音傻笑的不停的给自己倒酒,紫荆花酿的酒带着一股馥郁芳香,她从未好好的喝过酒,一是因为二哥不允许,二是因为秋水崖的酒太难喝。
如今这么好喝……嗝……的酒,自然是要多喝些的。
花宴继续,这回是几个穿得乱七八糟的仙子在跳舞,跳的啥叶琉音完全没看懂,于是她决定继续睡她的觉。
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琉音迷迷糊糊的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有万斤重,只听见有人的声音淡淡响起:“她喝了太多的紫荆酿,我带她去休息。”
去休息?叶琉音猛的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二哥还在这里呢!
那人一愣,将她抱紧了些:“阿音醉了,别勉强。”
叶琉音想我哪里是醉了,我就是困了,真的就是困了,为了显示自己没有醉,她笑嘻嘻迷糊的说道:“我……我没醉……”
这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叶琉音的眼睛眯了一条缝,看见抱着她的人似乎在皱眉,凌厉的面庞如同刀削一般锋利,眉眼间凌冽似寒风,可是她怎么觉得这人和二哥这般相像。
对啊,二哥,二哥还在,不能回去。
于是她转了个身,抱住那人,口齿不清地说道:“我要二哥陪我,不要回去……”
那人似乎很无奈,凌冽的眉眼居然化为了笑意:“好,你睡便是,不回去,二哥陪你。”
于是她再一次枕着紫荆花的香味睡着了。
花宴被司墨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乱了套,定王司墨,如今居然陪着一张小荷叶坐在最普通的位置上。
离深坐在白沉身边,一言不发的抿酒,白沉看了他一眼,说道:“如今她对司墨,倒是依赖的很。”
离深向叶琉音看去,她软软的倒在司墨的怀里,完全放心的在他怀中酣睡,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木槿尴尬的坐在司墨原本的位置旁边,而如今司墨都走了,她一人坐着更加没意思,便向帝君请求,希望替叶琉音把把脉,给她开一些醒酒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