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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轻轻地咬了咬唇,说道:“我想留下来。”
“那你自己来吧。”
他松开我,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沙发上,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几分异常的兴致。
我站在原地没动,执拗的说:“您有妻子,她就在我们医院的眼科病房里。”
“怎么了?”
“您这是婚内出!轨!”
“你裤子还没脱呢。”他淡淡的说道。
我几乎被他气哭了,僵持了半小时后,他开始不耐烦了,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拖出办公室,骂我,“又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做就做,不做就滚蛋!”
他一把把我推出门外,就要关门。
我眼疾手快的扒住了门缝,死死地抓着门,急切的说道:“我做,我做!”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进院长办公室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我在走廊里,茫然无措的抱着自己的双臂。
而就在这时,护士小敏从对面走了过来,她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办公室,不等我喊她,她就飞快的离开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有注意。
每走一步,身下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我觉得自己像极了那条小美人鱼,可是,小美人鱼是为了爱而走在刀尖上,我不一样,我是为了恨。
我恨阮泽明。
我保留了二十一年的纯真,在今天,以交易的方式失去了,也正因如此,我更加珍惜留在圣玛丽医院的机会。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到了护士站上班,我拿了杯豆浆和包子,递给昨天值夜班的小敏,“小敏,我给你的早饭。”
“不用了。”小敏冷冷的推开我的早饭,“我不吃你的东西,脏。”
我怔了一下。
小敏是和我一样从申城大学医学院毕业的,我们是同一批来这里应聘的护士,所以关系一直很好。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对我。
我有些不理解,问她怎么了。
她轻蔑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是怎么第二个月就转正的呢,原来是爬上了某人的床,怪不得,再爬一次,是不是我们赵姐护士长的位置,也得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