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法营业，家里基本就没法回了。”
“怎么？用暴力？”
“一般不可能，用暴力，你把人打出什么问题，去一趟医院就花费不少，要债的也不是傻子。就是一两个地痞流氓，在公司里一坐，来客户了，赶走，把上班的人也赶走，就剩欠债的那个。弄个几天人心里就慌了，这时候一般就能收到债，要等到追债公司打人的，我估计那是真没钱吧。”
物流公司门口站着几个工人，但是都没有动。李大川把那群人分开，推开玻璃门。办公室里有两个人，一个是王强，还有一个光头，他戴着金链子，腋下夹着黑色的皮包，抽烟的时候嘴里隐约会露出金色的门牙。
李大川这才明白为什么大货车会把路给堵住了。
“你们怎么来了？”王强有些尴尬。
“哟，”光头男人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还有警察朋友？”
“不是，大哥，你听我解释，他们是来调查的。”
“解释什么？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一筹到钱肯定会还给你们的。”
“上个月你也这么说，这都多久了？大兄弟，你早一点还钱，我好交差，你们也可以正常营业，对不对？双赢的事情啊，不然我这天天来，你们怎么办？总部知道了也不好吧？”
“催债的事情往后挪一挪，”李大川清清喉咙说，“王强，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走哪儿？”
“派出所，这是传唤说明书。”
“我做了什么？”
“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诶诶诶？”光头有些不客气，“别跟这演啊，你们警察还管这种事？”
“我们在工作，传唤说明书也不是随便就能弄的，如果他没有违法，你可以等他回来了再催，现在他得跟我走。”
“你们真的是警察吗？我怎么不信呢？”
李大川把警官证拿出来给他看，“看清楚了吗？再废话就是妨碍司法了，也是要进去的。”
“行，”光头不停地点头，“配合警察是公民应尽的业务嘛，我也是合法公民对吧？所以我也要做合法公民该做的事，这是律师告诉我们的，别以为我们催债的都是黑社会，我们是有律师团队的。今天算姓王的运气好，我改天来。”
出门的时候，光头吐了口痰，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