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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听见没,有客商来了,我都去见客——
真难听,怎么听着像青楼女子说的话?小翠越发不高兴,什么人不好当,偏用这种语调,若被外人听见,还以为她多不正经呢。
小厅。
羲迅连饮两盏茶,伶俐小心地侍候着。枝嬷嬷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侧,神情严肃,没有丁点暖色。
他不是说自己不用说话,只需要安静坐在那儿不好就行了吗?静坐,她可没有那功夫,随手取了几纸字,连笔墨砚也带上,说不准还能想出一些新式服饰。
拜见王爷!手里捧那么多东西自然不能见礼了,将纸平整地铺在桌子,倒了几滴清茶,认真的砚墨。
小姐,这茶水怎么能研墨呢?小翠道。
伶俐笑:用茶水研出的墨有股茶香,小姐最喜欢用桃花水研墨。在明州的时候她就自制桃花水
进入小厅,圆圆就不想再说话,不是无话可说,而是遵照不说话。人家不是看自己,是看他的意中人,也了相思之苦。
伶俐、小翠,你们去歇息,这里有枝嬷嬷呢。明儿一早还要去看灾民,不要呆得太晚。与其说是告诉两丫头,不如说是告诫英王,自己很忙的,必须要睡好觉。
是,小姐!
两丫头离开小厅,她们有自己的房间,分别在圆圆寝室的两侧,只要小姐有事,大事唤一声都能听见。成婚的妇人通常不这样安置丫头,可圆圆勿须介怀,她又不是真正的妇人。
英王想与她说说话,可她自打进来就在潜心作画:蝴蝶翩飞,马背上坐着一对男女,男折约莫十四五岁,而怀中的女孩只有七八岁模样像个可爱的瓷娃娃。她沉吟片刻,在纸的上端写着:往事难追,童年如梦。
你擅丹青?英王问。
圆圆没有应声,依旧在画在填充着,寥寥几笔,几朵花跃于纸上,那花的模样有些特别,英王只在宫里看过:山茶花?
她抬头浅笑,贝齿蠕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小丫头是你,那男子是谁?
怎么告诉他,那是自己一生中另外一个故事,就像金乙烈会惊异于自己是南木人的事,他也一定惊异自己居然在西金国呆过七年的事实。他与我青梅竹马,没想到分别八年我们能在京城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