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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往下一薅。
骤然的凉意令她全身发抖,想到厉南城领带上的口红印,她很排斥,推拒着,“南城,不要……”
“不要?这就受不了?”他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疼的辛愿眼泪流出来:“那安琪呢?如果不是你算计我勾引我,嫁给我的就是安琪!她也不会伤心的去夜店买醉,那样凄惨的死去!”
辛愿挣扎着,“那群伤害她的人真的不是我找的,她是我大姐,我怎么会害她?!”
厉南城重重把她甩到地上,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那群人亲口承认是你指使的!警局审讯的时候我全程旁听!”
“怎么可能......南城,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厉南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冷漠而决绝的字眼让她如坠冰窖,“辛愿,你这么恶毒,该死的是你!”
头皮的疼痛让她麻木,可远不及心上的疤痕,辛愿泣不成声:“南城,我没有给你算计过你,那天我也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你身边,如果我知道你跟大姐情投意合,我不会跟你结婚的......”
他把她随意甩到了一旁,如同对待破布一般。
疼。钻心的疼。
下一秒,她的睡衣就被撕了个粉碎。
他拖着她跪在辛安琪的灵位前:“安琪死的那天,就是这样不着寸缕满身伤,你也应该尝一尝安琪曾经受过的屈辱,在这里跪一夜给安琪道歉!”
辛愿顾不上寒冷,闭了闭眼睛。她知道,是自己间接害的辛安琪屈辱的死去,所以她一直供奉着辛安琪的灵位,结婚三年来,她每天都在忏悔。
跪大姐,她心甘情愿。
辛愿道:“好,我跪,可......”
如果你想行使丈夫的权利,能不能先洗掉身上不属于我的香水味。
她的哀求被男人残暴的吻堵住。
她躲不开浓烈的酒味。
头发被拽着。
在辛安琪黑白的笑脸前,厉南城终于是残忍地羞辱了她。
将她的自尊,碾成齑粉。
一个月后。
辛愿躲在卫生间,捏着两条红杠的验孕棒,整个人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辛愿想起,那次厉南城扔开她后,把药砸在她脸上,声音像是寒风刺骨,“吃了,你不配怀我的孩子。”
她肠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