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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不像以前那样整天笑嘻嘻的,原本总是要往外跑,后来听了好多次‘没有找到’之后,她便时常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任谁敲门都不开。
花家则是另一副光景:花子凐正坐在床边给陆寂离检查伤口,一边听着侍卫报告外边的一切动向。
待侍卫离开,花子凐说道:“如今大家都在找你,你准备如何?”
陆寂离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现在还不会离开花家。
“好吧,反正我当时也拨了一批人装样子找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他们总不会来找我麻烦。至于你的伤口,实在太深了,问过好几个光栾城有名的大夫,说是能恢复到能讲个一两句话,不过想要嗓音复原肯定是不可能了。”
陆寂离拉过他的手,写道:多谢。不治了。
“随你便。你的妖化症状怎么办。”
陆寂离又写道:自己调查。
“也罢。你何时离开?”
陆寂离想了想,伸出巴掌:五天后。
花子凐也不再多问他什么,每天见面也就是一起用膳,晚上仍然一起睡在那张大床上,花子凐的睡相还是不好,往往陆寂离半夜偶尔醒来就会看见他那不堪的姿势,哪还有半分家主的模样——当然寂离还是会帮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再睡。但最后早晨起来还是常常看见他的被子已经被踢到地上,至于他本人,被冻得不行也不醒,就下意识地抱住寂离的胳膊不肯放手了。
寂离有些无奈地把自己盖的被子贡献出来,心想:这就是父亲日防夜防的男人?嗳。谁知道呢。说不定我看到的只是表象。但也许,他亦有他的苦衷吧。
他想起卜命师给他的那个信封。里面写的,居然是所有人的谶诗——对,光栾城的每一个人。
而花子凐的那首,是这样的:「但倚池边树。看落红、终是无情物。人生多少晓暮。落花流水,却无归处。」
这首诗极短,词句也很简单,他却参不透。只隐隐觉得,诗里描写的人,非常孤独,非常哀伤。
这会是时时含笑的花子凐吗。
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自己的谶诗如是写道:「也曾枝头沐清风,无奈雨中留不得。虽愿枝上抱香死,身已沾尘可奈何。」
他明白自己终究是要死的,死的时候,也会粘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