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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在等待着这个时刻,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熟悉的温度让她格外清醒。
男人带着极度不耐烦的情绪,如同洪水猛兽。
易欢很累很累,整个人像要散架了,她坚持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在努力的压抑着。
她清楚,这个男人恨她,要用最原始最果断的方式把所有的恨与厌发泄出来。
如若不是明家的规矩,她连见他一面都是奢望,更别说是这样的极致缠绵。
她在隐忍,不过毫无用处。
男人事后,利落地抽身,开车,将女人送回别墅,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明泽,今晚能不能不走?”易欢靠在床头看着他,目光忖忖,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幽幽问了一句。
男人的背影顿了一下,随即讽刺道:“得寸进尺有意思嘛?”
易欢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眼里是迷离和苦涩,结婚三年,明泽从不过问她的生活,正常也不回来,就算同房,也是把她翻过去,避免正面相对。
正如今天,在参加完家庭宴会后,明泽在路边的车里就完成了任务。
而且过后就走,一秒都不会多留。
易欢深吸一口气,“你是我丈夫,留下来不应该嘛,而且你喝酒了,开车不安全。”
明泽听她这么一说,回过头,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浅笑,“丈夫?怎么来的你不是最清楚?若不是你耍心机,跟我结婚的是易乐!”
你这个表面纯良,实则不择手段,逼得亲妹妹有家难回的女人,真是狠角色!
这个女人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怎么想怎么恶心,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
“我没有耍过任何心机,不管你信不信!”
“你没有?”许是被她反常的多话激起了怒气,明泽第一次破例想跟她说下去,“不是你下的药,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她也只能走!”
“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易乐就更不关我的事了,她自己走的。”易欢非常平静,这些话不是第一次说了,从开始被人误会的恼羞成怒到现在的波澜不惊。
可明泽认定她就是毒妇,听不进去一个字。
“你觉得我会信嘛?”明泽的语气嘲讽,前一天,盛大订婚宴的女主角是易乐,第二天醒来,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