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刑警，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是你！你的动机让我十分怀疑，你究竟真的是为了你弟弟报仇，还是想用这种谎话来掩盖你真实的目的？”
“我第一次见审问者向犯人狡辩的。”李凯嘲笑道，“随你们怎么说，从我对着你挥第一刀的时候就没想出去了，你们按什么罪名给我都可以，不是吗？”
“我想你对我们警务人员的误会太深了。”
李凯依然冷笑着不说话。
“如果你不说真话，我们也帮不了你。”
“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
李宸堃又凑到钱志海的耳朵边悄悄说了一会，钱志海按照他的意思，写下了这次审问的记录，在这份记录里，李宸堃八月三号回了一趟家，因为案情的压力，在酒吧买醉，最后由于担心案件的进展，连夜打车回到花湖镇。至于李凯的弟弟，抢劫未遂，被人所伤，并没有直接证据认定李宸堃与此事有关联，李凯由于心怀怨念，报复错了对象，属于故意伤害，择日移交检察机关提起公诉。
“你就快说服我了，民族英雄。”老人停止鼓掌，“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彻底相信你？说实话，我不想弄出人命，我们不是坏人，如果你也不是坏人，我们就犯不着伤害你。”
“你觉得我脸上和脖子上这些伤痕是什么？爱的关怀？”
“也可以这样认为，你这个孤僻的民族大英雄，难道你没觉得，你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吗？我们在教会你一些事情，在某些事情上，你很优秀，但是太执着不是好事。你查这件已经结束的案子，想过后果吗？你查出了真相，李宸堃的脸往哪儿放？那小子最近春风得意，你也跟他合作过，你忍心让他跌下来？”
“如果为了真相，任何人都能跌下来。”
“所以你没有朋友，你只有你自己，还有那一座鼓鼓的坟包，连亲戚都离你远去，你不会自我反省一下？”
“你们也应该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这么冷血。”
旁边的人正打算再次对朱小树拳脚相加时，被老人拦住了，“算了，算了，再这样争执下去，我们可以在这儿摆一个棋盘，然后泡一壶茶，聊聊哲学，聊到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上？哲学这种东西又什么好聊的？聊得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