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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禾,我说的听话,那是你得让枚姨对你刮目相看。”昌哥诱骗地说,“呐,很简单,枚姨只认钱,如果你是她最大的摇钱树,那枚姨自然对你有求必应,可是现在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怎么可能有资格提要求?”
我无言以对,琪琪走过来安慰我说:“别墅的环境比这里好,你别担心我,我会自己照顾自己,倒是你,千万不要跟枚姨硬碰硬,他们都不好惹。”
“我知道。”
就这样,带着恐惧的心里和对琪琪依依不舍的心情,我辗转离开了城中村。坐上车,昌哥用黑色布蒙上我的双眼,他挨着我坐在后座,然后命令司机开车。
被关差不多二十天后,我来到枚姨所谓的别墅,其实并不是在电视里看到的别墅,不过是比城中村的环境好一些,更多像是小山庄,后来我才知道,这山庄的左边是高尔夫球场,山庄本身就是枚姨的私人会所,并且有通往球场的暗道,往来其间很自由,我却无法越墙而逃。
会所只招待那些大客户,那些来历清晰,枚姨可以放心的客户。
与城中村相同的是,我照样被关在一间房,只不过现在这间房是我一个人的卧房,十多平米,有独立洗手间,简单的家具摆设看起来有些陈旧,相信在我被关在这里之前,一定还有其他女孩跟我同样的遭遇,事过境迁,她们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人关心她们究竟过得如何。
一间房,一个人,一张床,真的很孤独,那种因孤独而产生的惧意才是真正能瓦解坚强的武器,我坐在床尾,心神不宁,像是要窒息。
“叩叩叩……”有人敲门,吓得我心一颤,蹭地站起来。
推开门的人就是小雪,她冷冷地看着我,手里捧着咖啡壶,一声不吭地走进门,再倒了杯咖啡递给我。我嗅到咖啡的香味,我曾经很依恋这种感觉,我的父亲喜欢煮咖啡喝,所以这样的香味会让我感到幸福,可是这地方让我怀疑幸福。
“谢谢。”我接过咖啡杯,小雪踱步环视四周,平静地说:“这间房很久没住人了。”
“那之前住着谁?”我不经意地问。
“雪禾。”小雪侧着身,冷若冰霜地说,“听说那个女孩很有本事,找了个香港老板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