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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回过神:“喂。”
“煞笔,第一天上班怎么样?”我室友斌子问道。
我们一起租的房子,除了斌子还有刘飞,王凯,一共我们四个。
斌子是在洗浴工作,给人按摩的对,就是给女人按摩的。不过这两天他没有上班,听说把人经理的女人睡了,人家正找他呢。不敢去了。
至于刘飞和王凯两个人听说是在孤儿院长大了,两个人就在不远处的电子厂工作。
我叹了口气:“别特么提了,麻痹的。”
“咋了?又被抄了。”斌子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了起来。
“滚,等我回去说吧。”我有些郁闷的说道,刚要把电话挂掉就听到斌子焦急的声音:“哎,等会儿,等会儿,你回来别忘了给我买份炒面,我一天没吃饭了。”
我神色一怔:“你特么开工资的钱呢?”
“哎,这不还外债了吗,都特么没够。”
“操。”我一把将电话掐断。想了想,还是买了几份炒面拿了回去。
我们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如果要是一个人住肯定有些昂贵了,不过还好我们四个分担,也就没有多大的压力了。
只是一想到兜里的钱,我就苦笑了起来,这个月的房租都特么的不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睡大街。
回到家,斌子和凯子他们三竟然喝着白酒吃着苹果呢。
“哎哎,你们看我就说,言言能买吧。”斌子很是后退似的把我手里的炒面接了过去。放在茶几上,他很是会来事的,拿过一次性杯子给我倒了一杯白酒:“来来,言言,就等你了。”
你特么等我个屁,等的是炒面吧,再说了,你们都要喝完了,这还是等我?
把外套丢在一旁,我坐在沙发上,拿过白酒就喝了一口。
“言言,你脸怎么了?”飞哥看着我红肿的脸突然问道。
斌子和凯子也急忙的瞅了过来:“咋整的?谁干的。”
白酒的辛辣宛如一团炙热的火焰,焚着出了耻辱的不甘。我低着头,涩声说道:“没事。”
“谁干的?怎么回事?”飞哥拿出烟丢给了我一支。
迎上他们的炙热的眼神,犹豫了片刻,我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卧槽特码的。”凯子率先骂道,他脸颊带着酒精的潮红:“走,干他去。”
斌子站起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