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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顶十分不屑的说道“嬉玩笑闹之争,怎么能闹到动荡朝堂……”
冯平还未说完,话就被人打断了。
“我闺女险些被人害死,这难道也是嬉玩笑闹之争。”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气,一个身高八尺健壮魁梧带着满身怒气的人走进厅堂。
“大将军?”冯平一看走进来的人居然是正主,吓得腿都软了,这个大将军的恐怖他可不知领教过一次,什么皇亲国戚在他眼中可一律视为平等对待他可不买自己这一套。
荀纳广横眉竖起怒目圆撑的站立于厅堂中央,瞬时一个大厅的气氛都因为有他的存在而变得压抑。
荀纳广看着坐在一旁眼神坚毅的荀纳兰,眼中带着一丝柔和与显而易见的呵护“爹爹回来了,不怕。”
荀纳兰突然心里有些酸酸的,在记忆中总是荀纳兰自小秉性懦弱,父亲对她也是异常宠爱有加,不管是任何事情上都很纵容荀纳兰,此刻眼看要被国丈欺压,爹的归来袒护,看见荀纳广她心竟然也跟着他的归来为之雀跃。
如今父亲回来那么应该就是因为自己受伤了,所以才风尘仆仆的从边关赶回来的吧,边关离京城那么远不知道他日夜兼程了多少天,看着爹满脸的疲惫。
“你倒是说说看啊,国丈。”荀纳广的声音听起来国外阴沉,今天自己要是不回来是不是自己的一家老小都要仰人鼻息了,国丈那嚣张的话语狂傲的语气他可是听的十分清楚。
听着荀纳广盛怒的质问,国丈干笑着站起来,匆匆找个借口告辞了。
国丈走后荀纳广的表情才慢慢的柔和下来,一双与荀纳兰无异的圆眼望着女儿关切的询问“兰儿,可感觉好些了?”
荀纳兰望着与自己近乎逼肖的面孔,与那异常亲切的态度恭敬的站起。
却被荀纳广轻手一把按回椅子上“在咱们自己家中无需那么多的礼数,父亲和你的两个哥哥听说你溺水昏迷都快要急疯了,爹前面走着比较快,你哥哥们晚些就回来了。”
果然还是为了自己,荀纳兰听着这异常质朴关怀的语言,轻轻笑了摇了摇头“已经没有事了。”感受着属于父亲的关怀她的心涌入暖流。
荀纳广千里迢迢的跑回来,听见自己女儿亲口说出这么一句话才算是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