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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锐是听见外头说话的人声才苏醒过来,睁开干涩的眼睛,忽然,一张放大的脸冒出来,吓了她一跳。
“你干嘛!”
辛锐一巴掌打过去,程也偏头躲开,没好气道:
“睡的还挺香?”
“关你什么事!”
辛锐爬起来,抓了件衣服披上。
程也看着她防狼的举动,不禁笑出来,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样子,问道:
“哎,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身上的伤?
还能怎么样?
被辛家父子打的。
辛锐想到这里,手默默地抓紧了,羞愤侵占她的脑海。
辛家父子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而是当成一个敛财的工具。
“摔的。”
“摔的?”
程也笑了笑,戳戳拇指和食指,不痛不痒说道:
“怕不是被你爹跟你那个混账哥哥打的吧?”
辛锐停住脚步,僵在原地。
从小到大,就算寄人篱下,顶多是遭受某些人的白眼,还从来没有人对她拳打脚踢,还没有人拿棍子打的她根本站不起来。
畜生!
辛家父子根本就畜生不如!
辛锐抹了脸上的泪花,吸了吸鼻子,一瘸一拐走到一旁,捡了件干净的衣服穿上。
程也也懒得深问,打开大门,伸个懒腰。
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昨晚下过大雨,屋檐上的瓦片滴着水珠,院子外的枇杷树焕然一新。
程也走出去,蹲在井边瓢了一瓢水,往脸上泼。
清爽的水泼在脸上,宿醉顿时没这么难受。
但碰到水,手心上的刀口又是疼了起来。
这小蹄子可真狠,要不是他有两把刷子,就真的栽在她手里,颜面尽失。
辛锐换了身衣服,还是觉得黏黏的不舒服,索性走到程也身边,提了一桶井水出来往澡房走去。
程也看着她一声不吱,把他当空气一样。
辛锐战战兢兢,咬牙洗了个冷水澡,端着要洗的衣服出来,只看见某人漫不经心坐在一旁,井边堆了一堆衣服。
辛锐看了看,这是什么意思?
“还愣着干什么?我娶你回来,不就是给我洗衣做饭,这不正是你的活,有这么惊讶吗?”
她的活?
“你自己没手没脚吗?凭什么要我帮你洗,你要是废物,我倒是不介意帮忙。”
辛锐坐到井边,挪开他的衣服,洗起来。
程也懒得扯皮,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