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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过的学生,思维仍然处于上课前会打铃会有老师拍手说“同学们不要讲话,要上课了”的阶段;可是柳惊蛰做事绝对不会这样,他往往没有开场,话锋一亮就是直点要害。
陈嘉郡这十年都在奋力追赶这个男人的速度。
不待她细想,柳惊蛰已经拿起了两瓶水果酒:“看得出有什么不同吗?”
不待她回答,他便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色泽一样,容量一样,气味一样,重量难以预估。一瓶是高纯度烈酒,没有酒量的人,只需要一杯的三分之一,就会酒精中毒,坊间给它一个专属称谓,叫‘断片酒’;而另一瓶怎么喝都不要紧,单从外表,没有人分辨得出。”
他又用力将两瓶酒摇晃了一下,放在她面前:“不仅口味相同,连摇晃后产生的泡沫密度都一样,一瓶是原货,一瓶不是,你怎么分辨?”
“……”
陈嘉郡盯着他放到她面前的酒,把自己盯成了一个问号。
“鉴别一样未知的东西,五官中的眼、耳、鼻都失效,那就用最后一个,你的嘴。”
陈嘉郡心头一颤:“这不好吧!”
柳惊蛰眼神一挑,丝毫不带善意。
他打开酒瓶,拿来一旁的玻璃杯,倒了一杯。
熟练地晃了一圈杯体,“啪”的一声,他将这杯酒放在了她的面前。
“喝了它。”
陈嘉郡震惊极了。
她的脸白了一圈,又迅速地红了一圈,她想他在说什么,他就算再不喜欢她这个“责任”也不能这样啊,他这是……虐待儿童!
柳惊蛰双手抱臂向后一靠,好整以暇地盯着她。他读得到她心里的每一个内心活动,挺有兴致地出声:“怎么,对从不认识的宵总你不防,对我你倒是防得挺快啊。”
其实仔细想想,柳惊蛰这话完全是强盗逻辑,偷换概念。
人家宵总陪着笑着,陈嘉郡当然防不胜防;你柳惊蛰一来就干这个干那个,坏事都在人家眼皮底下做给她看,陈嘉郡就算是蠢她也不会不问句“为什么”吧。
可是陈嘉郡这人,她有几斤几两都被柳惊蛰抓在了手心里。
这会儿柳惊蛰一句重话出来,陈嘉郡几乎是在做自我检讨了。柳惊蛰让她从小接受思想品德教育,最擅长的就是批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