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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鹿在电话另一端那要炸毛的声音极其刺耳。
舒棠咧着嘴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等那边没了动静,他才开口说道:“他们发展的速度比我预想之中要快,你做好准备,别被不相干的人抢了你的应有的位置。”
“用不着你提醒!倒是我劝你,别轻举妄动!给他们制造感情升温的机会。”说完白鹿哼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舒棠蹙了蹙眉,把手机放回兜儿里。
在席景琛离开后,沈轻语就回了房间。
她小心翼翼把之前藏好的那个婚礼请帖翻了出来。
轻轻用手摊开,上面除了日期之外,还有人名她之前没有注意到。
由于时间太久,上面的字迹不是非常清晰。
沈轻语音乐能看见新娘姓唐,新郎叫方坤。新娘后面的名字实在看不清。
无奈之下,她只好将纸条小心收好,说不定以后还能根据纸条上面的字迹,查到什么东西。
刚把纸条收起来,他就听到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沈轻语,别仗着有席景琛帮衬着你,你就在席家横着走。就你这样的还痴心妄想,想嫁到席家?做你的白日梦吧!”舒棠站在门边,用讽刺的语气,不屑的看着沈轻语。
沈轻语先是看了一眼门,她今天没有特别注意反锁,要不然怎么会给他机会?
从床上支起身子,沈轻语侧着脑袋看了一眼舒棠,用很慵懒的声音说道:“借你吉言!”
“你什么意思?”舒棠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明明是在损她好不好?
“我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沈轻语知道有了刚才席景琛的警告,舒棠绝对不敢乱来。
舒棠眉头一簇,看着沈轻语说道:“你怕是那温水里的青蛙吧!”
“有景琛在,我没什么好怕的。”沈轻语翘着嘴角,语气平淡到就好像在跟普通朋友在聊天一般。
她本以为舒棠就算不会动手,也会大骂她一通,可是谁成想她只是冷漠的看了自己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沈轻语摇了摇头,躺在床上翻出了手机。
她看着席景琛的名字,迟迟没有按下去。
躺在床上安心养胎,沈轻语必须要保证肚子里孩子的安全,才能保证自己有时间查证母亲的死因。
刚才舒棠抛给她的眼神,里面不仅仅是不屑,更多的是戏虐的成分。
她怀疑舒棠又想到了什么招数来整她。
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她无法预知舒棠的动作,只能接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所以便没有在舒棠的身上浪费时间,而是想着重调查母亲的死因。
她把那张请帖拿出来,拍了个照片,确定把请帖清晰的拍下来后,存入了自己的相册中。
回想起在沈家时,父亲的所作所为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甚至只因为她进了一次杂物房,就吩咐管家把那门锁起来,没有他的同意,谁都不能进入。
那里面还有什么有关于她母亲死亡的证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