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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咳平喘的药物让相公随身携带,如今看来竟是不用了!我即刻绞了去,省得叫相公看了碍眼!”
王渭涯听韩雪柔这香囊是缝给自己的,心中有些讶异。
见她要拿剪子绞了去,忙夺了下来:“好好的东西,你剪它做什么?还有,我几时纵着丫鬟轻溅你了?”
韩雪柔满心委屈,哽咽道:“若不是你纵着,她们两个下人,怎敢这般说我?方才你也见到了,她们一个颠倒黑白,一个阳奉阴违!全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她身量不高,站在王渭涯面前生生矮了一截,一双杏仁眼里浸满了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掉金珠子,娇蛮的模样委实让人头痛。
王渭涯捻起那枚香囊仔细端看:素色的绫子面,镶着天青的缎子滚边,上头绣着一杆碧绿的修竹,素雅别致十分衬他。送到鼻尖轻嗅,只觉清爽舒心,咽喉之中爪子抓挠般的痒感也立时得到了缓解。
他眸色微沉。
这香囊,还真是做给他的,韩氏没有说谎。
韩雪柔见王渭涯并没有被她的哭诉和眼泪迷惑,反倒去查验香囊的真伪,心知这人是个铁石心肠的,不由有些头疼
她的任务是还他的情债,若王渭涯对她无情,她这情债还给谁去?
只得低头垂泪,掩藏自己的心虚,嗔道:“你拿它做什么,人家都说了,那是给野男人做的!又不是给你!”
王渭涯见她朝自己撒气,有心教训她,但她又确实受了委屈,何况此事也算因他而起,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道:“好了!此事不过误会一场,你这么大的人了当着母亲的面耍小孩子脾气,也不怕人笑话?”
韩雪柔心知王渭涯这是信了自己,心下也宽慰的许多,但听他说的这话,不由又是一阵懊恼:“误会一场?相公这话说的倒是轻巧,她们骂我不守妇道,若我是个性子软的,今日岂不是白吃了这个哑巴亏?”
明明是极严肃的事情,奈何瞧见自己的小妻子倔强的模样,王渭涯不觉有些想笑:“你性子还软?这世上便没有性子软的了。”
韩雪柔见王渭涯取笑自己,脸上有些微赫,但她才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人,王家丫鬟欺凌她,这事情必须讨个说法。
她转头朝魏氏道:“既然母亲说那些话不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