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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
我没有坐他的车,固执的走下山,在山下遇见一个算不上熟却又认识的人,她瞧着我这模样,愤怒的问:“你上他的床了?”
眼前的人叫颂暖也叫糯米,是乔司年现在的未婚妻。
就是她,精心谋划了一场车祸让我毁容。
我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说话也就不客气了,“是啊,我和乔司年两人睡的还少吗?对了,我该恭喜你,不久后要成为乔太太了。”
她气的直接甩了我一巴掌,“贱人。”
我怔了怔,实在没想到人前人后的颂暖差距这般大,狰狞的不似之前那个喊着司年哥哥的小女孩,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表面那么纯良。
乔司年喜欢的是这般心思深沉的小女孩么?
我抬手摸了摸唇角,有点湿润,用舌尖舔了舔还尝到一丝腥味。
我勾了勾唇问:“你的家族是哪个?”
她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从此刻起,即便付出所有代价我也要让你的家族消失在蓉城。”我顿了顿,裂开嘴笑说:“颂暖,在我是乔司年的前妻之前你不知道我是谁吗?要么现在跪下来求我并且自动解除和乔司年的婚姻,要么后果自负!!我有一点要提醒你,我沈从梨从不是一个心善的女人。”
颂暖的脸色瞬间苍白,阴冷的问:“你凭什么?”
我收起笑容,淡淡道:“凭我在蓉城只手遮天!”
“你以为乔司年会让你由着欺负我吗?”
她说的没错,她有一个愿意护着她的乔司年。
“那我们试试。”
“砰。”
没想到她竟然从我背后踢了我一脚,我狼狈的摔倒在地上,全身上下疼的要命,颂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上车去了山上找乔司年,我特么的在地上一直爬不起来,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后悔莫及。
我在地上缓了许久,好在不久之后路过一辆出租车,我打车去了晚上离开的那个公交站,在那附近找了很久才找到那条藏青色的围巾。
它很脏,上面全都是雪水。
身上疼得厉害,再加上刚被乔司年那般对待过,我满心委屈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一直哽咽,难受的要命,找不到出口发泄。
就在我哭的不知所措时,一抹温润的嗓音霎时在耳边响起,“沈同学,你为什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