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爵士酒吧。
牧九九画好了妆出现，女主唱主动出现，弯腰给牧九九道歉。
“是我识人不清，差点害了你，那几个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对不起，牧小姐。”女主唱说道。
牧九九冷看一眼，越过她没有说话。
什么识人不清，恐怕是早有预谋。
只不过，牧九九却疑惑，这些人为什么会跟她道歉？难道是封余烬做了什么？
也是，封余烬那么厉害一个人，封氏集团大半的权都在他的手里，是整个封氏集团最有可能的继承人。
而封氏集团，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跨国集团，在本国中，几乎所有的产业商业都跟封氏集团有关系。
只是，他会那么好心？
不会，大概是封余烬救她的时候刚巧被认识他的人遇见，所以爵士酒吧的老板以为她是有靠山的，所以才警告了这些人。
女主唱咬着牙很不满牧九九对她的无视，却完全没有办法。
想到经理对他们的警告，女主唱就一身冷汗。
这个女人，有那么大的靠山，他妈还来熬夜做打鼓手吗？
整个晚上，牧九九都没有说话，只是配合着敲每一首歌曲而已。
合队的这些人，既然在第一天就敢阴她，不结交也罢。
凌晨三点，牧九九从酒吧出来，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看了眼，面色微凝。
快速回了一条信息。
突然，手机响了。
她蹙眉，走到远处没人的树下接了。
“结果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能人道，你还找我做什么？”牧九九低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面对电话那头的人的质疑，牧九九显得很烦躁。
她低着头，一手摸着后颈。
“这些我怎么知道？他不碰你这事情关我什么事？反正我确定了他不是g.a.y不是X无能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牧九九冷声道。
“……”
“那我怎么知道，这事情跟我有关系？我付出的还不够多？以后，你们不要再找雪釉的麻烦了，那件事情你要是敢捅出来，我跟你们拼命，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牧九九说完，立刻挂了通话。
她抬手捂着眼定定站了一会儿，这才去拦计程车离开。
黑暗中，一个人缓缓走出来，看着远去的车拿出手机。
*
公寓里，大理石几案上，文件已经被翻阅过了。
方珏挑眉，挂了电话说道：“有一件事情，恐怕还要超出你所看到的。”
封余烬冷眼看着文件上的证件照，问道：“什么？”
“这一切，恐怕跟你的小侄女有关，而显然，有人用你的小侄女威胁了人家小姑娘，所以才会得罪你。”方珏说道。
封余烬蹙眉，有些疑惑：“跟雪釉有关？”
方珏点头，把刚才接到的电话内容说了一遍。
“从资料上能看出，牧九九是个很上进的孩子，学习成绩好，家庭也算优渥，可以说是个小公主了。结果一夜之间天翻地覆，人家还是天天向上好好学习，这种孩子，没有任何的不好记录，之前甚至不认识你，犯得着找你麻烦？”方珏说着，突然好奇的笑道：“对了，她是怎么找你麻烦的？”
“跟你有关？”封余烬冷看他一眼，拿起资料起身。
“……”
真是个无趣的家伙，方珏暗暗腹诽。
“她的资料全部销毁，透露半个字，我找你算账。”封余烬说道。
“……”方珏咬咬牙看着封余烬走远，最后无奈叹了口气。
行，你是老大。
把文件又看了几遍，封余烬微微眯眼。
优渥的家庭，却突然遭受大变故，母亲入院昏迷不醒，父亲受伤无法工作，死了人，背了黑锅，花光所有钱解决了事情才不至于让自己的父亲入狱，关键调查的结果好像，那场事故还是……人为的。
呵，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是谁让她测试他行不行的？雪釉有什么把柄落在她的手里，才至于让牧九九宁愿牺牲自己也要听命行事？
证件照上，女孩笑容满满，一双眼睛很有神。
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