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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抬眼见他靠在屏风一侧并不想动,便催促道:“研墨啊。”
霍去病伸手指了指自己。
阿皎点头。
霍去病为人研墨,还是头一遭。
他走到案边,取出板砚和墨丸来,将墨丸置于板砚上,用研石碾碎,调成墨汁。
他在她身边研墨,阿皎才闻见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一丝酒气。
她靠在长案上,将麻纸展平,提笔蘸墨开始书写。
霍去病冷眼看着,没想到她居然写的一手好汉隶,筋骨匀适,蚕头燕尾,较之男子的字迹更显娟秀。她边说边写,大意便是她必定竭尽所能替霍去病控制头疾,直至到达大汉的疆土。
他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姑娘一笔好字,不知师承何人?”
“好字?”阿皎端详了一遍自己写的字,“我师祖教的啊,长生宗的人虽然会许多种语言,会许多种汉字,但是师祖从来不许我们在山上用,你说奇不奇怪,既然心怀大汉,为何不回大汉去呢?”她碎碎念着,等写完,便推霍去病,“到你了。”
“我还要写?”
“当然了,你要保证提供我一日三餐,保证不把我当细作杀掉,保证带我去大汉……”她把笔塞进霍去病的手里,催促道,“快写啊!”
霍去病听见她莫名其妙的要求,“一日三餐?我像是刻薄下属的人?”
阿皎想当然地点头,“我在西域听闻你的士卒缺粮,你瞧着他们饿死也不分给他们食物。可我经不住饿,你要是不提供我一日三餐那可是不行的。”
霍去病皱眉,他在外,竟有这般刻薄士卒之名?刚想解释,却又将话压了下去。
不必和一个女子说这么多,何况叫她心存些畏惧也好。
他耐着性子将她的要求写好,各自摁了指印,阿皎将麻纸叠好收进了衣襟内,拍了拍,“这样我便放心了,我的药瓶金针呢?”
霍去病将笔放下,“你的物品回头会叫人放在边上的偏室里,你自今日起便住在偏室里,若非我有令,寸步不得离。”
这不就是把牢室换成了偏室么?
阿皎撇了撇嘴。
霍去病道:“姑娘既然放心了,也总得叫我安心。”
阿皎知道他对自己仍存疑虑,点了点头。
偏室就偏室吧。
夜里霍去病要出去巡营,阿皎便自己去了偏室,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