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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两粒,锁骨和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
这个男人已经和我两度有肌肤之亲了,此时包厢里又没有别人,所以我进门便直接往他身上贴上去,手指轻轻地在他的锁骨上画圈,讨厌,让人家天天等着,都等了一个月了。
一个月零五天。他的语气中真的有那么一点抱歉的意味,但又有点不确定,真的在等我,没接过客?
我立即撅起了嘴,都说过,人家是领班,不是坐台小姐!况且,说好了等着你的,怎么会接别人,要不,给你检查检查?
我说着用穿着低V领衬衫的胸脯在他身上蹭着,还在他裆里捏了一把。最好让他直接跟我滚床单去,忘掉这个古董的事。
这一蹭一捏,还真把他给惹出反应了,某处顿时就鼓起来一块。然而,我的小伎俩还是没有得逞,这男人到底也不是雏儿了,他按住我的手,然后打开了茶几上摆着的一个盒子,先说正事吧,特意拿过来想给你看看的。
我只好硬着头皮看他把盖在上面的绸布拿下去,露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香炉来。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幸而又是一件青铜器,我还能了解一二。这要是他拿一个青花瓷瓶或者一件玉器什么的来,我恐怕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手上的两个戒指放到一边,这才伸手去拿起香炉。这个动作显然又博得了他的一分好感,眼中的期待值也明显上升了一点。
香炉的造型是那种比较标准的双耳三足形制,表面已经是茶褐色,皮壳细润,包浆看着还挺真实的。
我本来对于古董的认识也就是个一知半解,都是平时听来的而已,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我学着以前见过的老鉴宝师那么睁大眼睛仔细看,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我把香炉翻过来,只见炉底铸着大明宣德年制几个字,才知道这是一只宣德炉。
我指着那几个字,带着一点迟疑说道:这个‘德’字,心上面少了一横哎。
金禹坤皱着眉头把香炉拿过去,仔细一看,除了德字看着有点不对劲以外,他有点恍然大悟,对,我怎么忘了,繁体的‘制’字这底下的‘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