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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敲门声。
闻声,邬流川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将邬流雪的东西轻轻放在地上,而后朝她递了一个“噤声”的眼色。
邬流雪会意,当即将自己的东西搬回了房间,而后静静地站在一旁。
“开门!有没有人?快开门!”
伴随着一道道咆哮声,门外的敲门声愈发变得急促起来,到了后来甚至变成了用脚用力踹门。
邬流雪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在她家里这么踹门,气愤的同时又有些害怕,倒是邬流川,仿佛没听到一般,淡定地朝邬流雪弹了弹手掌,示意她回房。
待邬流雪回房之后,邬流川缓缓来到门后,门外还在用力踹门,力度之大,甚至让木门都隐隐有些晃动起来。
“你他妈的是不是……啊――”
外面的男子一边骂着一边打算继续踹门,然而等他攒足了劲去踹门时,木门却嘎吱一声打开了。
若是按之前的力度,一脚踏空或许顶多让来人的裤裆开条小口,但这一脚那人是冲着踹塌木门去的,用足了全身力气。
突然失去目标,哪还收得住,顿时重心前移,两条腿呈现出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前腿笔直的劈了下去,后腿却是跟不上,先是微屈,而后在前腿的带动下也绷得笔直,形成了一个夸张的“一字马”。
而随着这个一字马的产生,那人猛地痛呼一声,在剧痛的刺激下,整张脸顿时扭曲成一团,上半身瘫软在地,哀嚎不断。
“大哥――”
一见到男子似乎又受伤了,后面跟着的几个痞子模样的年轻男子顿时一窝蜂围了过来,慢慢将他扶了起来。
“哈――”邬流川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打了一个哈欠,而后叼起一根草,有些不满地质问道:“你们干嘛?想拆了老子的门是不是?啊?”
“你他妈刚才在干嘛?喊你半天不出来!看不到我大哥受伤了吗?”其中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平民混混一听到邬流川的话顿时怒火冲天,猛地站起身来,似乎邬流川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就要对他动手。
邬流川眉头一皱,一边慢慢走向那人一边满不在乎地回道:“我在干嘛?我刚在睡觉啊!还有……”邬流川语气一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