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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很快地,一点点的红色小血滴从手指涌出,顺着伤口蜿蜒而下。
陈嘉郡毕竟是个没见过生死的小孩,去医院验个血都会在胸前画个十字求保佑。虽然疼,但她却没有哭,内心的不理解与震撼已经远远超过了疼痛带给她的感觉。
“怎么,清醒一点了?”他看着她猛地弹起来又生龙活虎的样子,挺欣慰,“将来遇到这种事,被人灌醉,记得就这么做。”
看她被他吼住了还没回神的样子,柳惊蛰不厌其烦地又让她重复一遍,“把我的话记住了没有?”
她这才点点头:“嗯。”
柳惊蛰稍微满意了点,用餐巾纸一点点擦去她手指上的血迹,又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创可贴,迅速地贴了上去,最后在创可贴的表面覆盖上厚厚的一层干净的餐巾纸,用透明胶绑住手。他替她止血的动作熟练无比,显然这些事他经历得太多以至于丝毫不陌生。
陈嘉郡虽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也还是个惜命的平凡人,一见他这有什么用什么的方式,她实在不忍心看他对她的身体如此不负责任,“卫生课上老师讲了,要用医药棉花包伤口,餐巾纸有细菌。”
柳惊蛰嗤笑一声:哟,这会儿倒知道怕死了呀?
“哪来什么医药棉花,”他对她这种应试教育的产物最烦,“等你照着课上那套来,找不到棉花你血早就淌完了。有什么就用什么,时间就是生命,学点有用的,别整天信那些没用的。”
陈嘉郡挺郁闷。
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给人多点爱吗?
“柳叔叔,你还会随身带创可贴哦?”
“个人习惯,应急的东西。”柳惊蛰低头一边包扎,一边对她道,“最能令人从醉酒状态中清醒的感觉是什么?是痛感。而人的表皮受伤,是最容易获得强烈痛感的方法。你的手指,只需轻一点划伤就能有这种效果,而且还不致命。当然你不能朝手腕割下去,那是动脉。不过我想你也没那么蠢,否则走出去别说这十年是我教的你,我丢不起这个人。”
原来他是要她明白这社会的厉害,这自我保护的处世之道。
不惜残忍也要令她记得。
“陈嘉郡,记住你现在的感觉。”
他放下她被包扎好的左手,眼里一片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