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父亲......”
嗓子里涌起委屈的哽咽,顾寒熙攥着锦被,面上露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我没事,爹爹怎会来此?”
“你还想瞒我?”顾候面上浮上少见的薄怒,“容渊从京兆府带走女子一事已闹得满城皆知!你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容渊戴罪之身,还敢如此对你,为父这就带你回家!”
顾寒熙心头一跳,还剩七日便是三司会审,萧染尘尚未发话,她如何能走?
见她不应声,顾候更加怒不可遏。
“你还在想着容渊?如今容府水深火热,难道你要陪他等死?”
顾寒熙淌下泪来,其中纠葛三言两语如何说的明白?
只胡乱摇头:“女儿逃不过的......你别管我了!”
顾候冷冷一笑,“你当爹这个永安候是白当的?丹书铁劵是大雍圣祖钦赐,你跟我回侯府,为父定保你平安!”
心中蔓延开一点暖意,顾寒熙却垂眸不语。
丹书铁劵能保侯府平安富贵没错,可保不住容渊。
虽然愧欠,但父亲的爱护是注定要辜负了。
见她久久沉默,顾候心中火气翻腾,“你如此固执,就说爹守了你两个时辰,容渊可曾出现?”
被父亲压迫的目光注视着,顾寒熙不敢吐露半分心伤,强忍着心酸笑了笑。
“他......只是不知道我病了。”
话音一落,顾候的脸色变得更糟。
这张清雅的面孔从未如此阴沉过,似乎恨不能将容渊抓过来挫骨扬灰。
他重重放下药碗,沉声怒喝,“不必再说,今日你必须跟为父走!”
莲衣闻言,立刻在一旁开始替顾寒熙收拾东西。
“女儿不能走!因为......因为......”心中慌乱不堪,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已有了容渊骨肉!”
永安候僵住,嘴唇有些发抖,“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
窗外,一道融入夜色的暗影猛地滞住。
趁屋子里的人没发现,悄悄离开。
顾寒熙跪在床榻上,泪如雨下,“我不想打掉腹中胎儿,求父亲让我再陪容渊一段时日!他本就是被陷害,若最后,真能脱罪呢?”
终归是自己的女儿,顾候闭了闭眼。
“也罢,为父便信他一次。你可要为父向陛下进言?”
心知顾候退出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