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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便已有数。
两人的动作悄无声息,倒是未叫谁知晓。
这厢一番歇下,那厢还无察觉。
楚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为叶清宜理了理额间的碎发,动作娴熟,“清宜莫不是忘了,遇见你后,我便一直在你阁楼中偷偷的养伤,伤好之后,你家中长辈为你择选了一门亲事,你不愿,与他们抗争了?”
叶清宜好似恍然大悟,有些许不好意思道:“对呀,可是,抗争之后呢?”抗争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何她自己竟会觉得,她不记得他们的那些过往了。
是为何……?
楚华轻抚额间碎发的动作一顿,随即又立即反应过来,脸上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轻问叶清宜:“之后你还记得吗”
叶清宜低着头想了想,眉头紧皱,好似是真的在努力在去想,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却好似在提醒她,既然已经忘了该忘的,就不要再去想起了,片刻后,叶清宜感觉有些头疼,对着楚华轻摇了摇头。“记不得了,记不得了,之后怎么样了……阿楚,你说与他们听吧,我头疼得紧”
楚华忙带着叶清宜到旁边的蒲团坐下,指腹轻揉叶清宜的太阳穴,见她头疼缓和来后,他才轻声一笑道,“想不起那便不想,省的你头疼”叶清宜乖顺的点了点头,便又催着楚华说之后如何如何,楚华一脸无奈,却也无法。
“之后呢,你抵死不愿,用绝食威胁你的父母,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也不忍心你真的绝食而死,最终也只得允准你了,在你父母的见证下,我们便在一起了,直到如今”
之后发生的事情,他永远也不会让清宜想起来,那段过往的痛苦,让她来承受,与她而言太不公平。
久未出声的带着斗笠的女子却突然站起身来,莲步轻移走至楚华与叶清宜前,由于隔着斗笠看不清她的面容,楚华也无法凭其神色推断其听得如何。
“两位应该知晓,我三非茶坊的规矩,一非天下太平不听,二非痴男怨女不听……三非合得我意,不听,而今我让你们进了茶坊,可你们所说的故事却最是平凡不过,既非痴男怨女,也非合得我意,你们,是与我玩笑吗?”
女子声音清冷,言语随意间却又无不透露着阵阵冷意,即便隔着一层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