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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贴上云向婉的耳廓,声音甜美:“我可以让那场备受瞩目的婚礼,新娘不是你。”
云向婉徙然间抬头,对上黄诗然含笑的眸子,她都没有挣扎的余地,就被人从身后用带了乙醚的毛巾贴上口鼻。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浑身绵软,大脑再无意识。
醒来的时候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胳膊上皆是触目惊心的红印,皮开肉绽,若是动弹几分,那种钻心的疼痛便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云向婉看了四周一圈,周围是废弃的工厂,杂草丛生,内心的恐惧就像疯草一般生长,她扭动手腕,想挣脱上面的绳索。
她憋红了一张脸,像绝望的野兽发出压抑的嘶吼,双脚无力地瞪着,大口喘着粗气,狠狠压制着自己的双手,无助地摩擦,拽开绳索的时候,她额间落下豆大的汗珠。
云向婉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惶恐翻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双手颤抖着拿出手机,看见上面的日期,松了一口气,还好没错过婚期。
她紧张地眺望四面八方,想要分辨她此刻所在的位置,身后隐隐约约的警车的鸣笛声离她越来越近。
云向婉刚想跨出这荒凉的地方时,那辆警车突兀地堵在了她面前。
警官无情地在她原本就受伤的手腕上拷上手铐,“云小姐,你涉嫌一起盗窃案,还逃逸,请跟我们走一趟。”
云向婉憋着眼泪摇头,她清澈的眸子眨的频繁,嘴唇翁动:“我没有。”
“黄诗然小姐报警,声称你们在婚纱店碰过头之后,她丢失了一枚价值连城的钻戒,只有你跟她近距离接触过,此钻戒折合人民币在五十万以上,这件事所查属实的话,云小姐需要负刑事责任。”
云向婉愕然,她被带回警局的时候看到了刚做完笔录的黄诗然,她想扑上去质问,为什么要陷害她,警察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图,担心她做出疯狂伤害人的举动,直接将她关进了拘留室。
蓝色的窗帘刺啦一声被女狱警拉上,隔绝了外面所有赤白的灯光,云向婉步步后退,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止不住地摇头,她迫切地解释:“我没有偷东西,我是被陷害的。”
“偷没偷搜一下就知道了。”
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