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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血腥的味道。
江卲寒吃了一惊,和她这三年的婚姻里,一直觉得她清清冷冷的,对什么事都像不在乎,唯一能引起她情绪的只有画画,原来内心里面还藏着一个小野猫?
这倒是让他觉得很有新鲜感。
江卲寒不喊疼也不抽手,就这么安静的让她咬。直到安凝嘴巴酸疼,自己松口了才把床头的灯打开,一小排合着鲜红色的牙齿印在他健壮的手臂上。
安凝咬着下嘴唇,起身爬到床的另一边离他远远的,带着血的红唇诱惑至极。
咬了一口,胸中的闷气似乎缓解了一下,却又更多了一份哀伤。
“你发什么疯?”江卲寒无所谓被她咬了一口,这点伤对他来说没什么,可是这躲的远远的防御姿态却让他不爽。
“你回江宅吧。”安凝殓下眼里的情绪,即使他身上是沐浴露的味道,却也觉得闻到了纪明真的香水味。
“这是我的房子。”
安凝想了一下,没错,这是他的房子,没道理让主人走,该走的人是她才对。
“你去哪里!”江卲寒不明所以的看着拿出行李箱出收拾衣服的安凝,烦躁的一把扯过她白嫩的手臂。
安凝总是这样,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他没心情去猜测女人的心思,也不想去猜测。他为人处事的原则是:有话就说,有要求就提,谁也时间去管你的小心思。
所以安凝这副防御的样子简直能让他抓狂。
“这是你的房子,所以我走,过几天我会把离婚协议寄给你。”这是对彼此最好的结局。
反正这段婚姻本来就莫名奇妙,他们也不是因为爱情结合,离婚之后,他可以去找他的纪明真,她也可以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从今以后互不相干。
安凝的这句话彻底惹怒江卲寒。离婚!又是离婚!该死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跟她离婚,这段婚姻里,他才是主导者,安凝凭什么跟他提离婚!
江卲寒一把扛起安凝,任她踢打,把人扔到床上欺压上去,一手固定住她,一手抚上她优美的颈项,语带危险的开口:“安凝,我是不是太过纵容你了?这次我可以当你不懂事,下次不要再跟我提了。”
安凝挣扎着,“江卲寒,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