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两个妇女都吓得脸色惨白，面面相觑。
“我刚才梦中真的下床了吗？我说话了没有？我都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两个妇女还在惊吓之中，听了我的问话，只知道摇头。
当晚，两个妇女怕得一夜未眠。
次日，贺秀和若男两个女人在家里就说开了头天晚上在我房间里出现的怪事。上了年纪的长辈一听就说是方思如的鬼魂进家来了，山区人都十分迷信，小鬼进家门被认为是家门不幸，老一辈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的公公婆婆倒感觉死去的儿子鬼魂回来了是件好事，他们至少有了儿子的消息，即使这个儿子在阴曹地府。
方松木和刘清月两个人来到我房间里，撵走了若男和贺秀，笑吟吟的坐下来，看样子是要和我拉家常似的。
“燕啊，听说成儿昨天晚上鬼魂来过你房间，真有这回事吗？”刘清月坐下就问，样子有些可怜巴巴，大概是想儿子想碎心了，我能理解她。
我点点头。
“说什么了吗？说过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吗？到底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吓死他的，我儿子说过吗？”方松木说话时很激动，就好像他心里有事心里惊，想从我这里寻找到凶手。
“也没说什么吧，就是在滴血，样子怪可怜的，我怎么问，他就是一言不发呢。”我实话实说，没夸大也没缩小。我知道老两口子这两天累得都瘦一圈了，不好伤他们的心。
“燕啊，你见过几回成儿？”刘清月上来抓住了我的手，似乎一下子跟我拉近了关系，很亲热的样子，弄得我还有些尴尬。
“我一共见过三回，睡着了就见到他，他很舍不得我似的，好依恋的样子，可惜，我们不能说话。”我心被两个老人说动了，哭了出来。
刘清月也哭了，哭得伤心欲绝。
我的心很软，尤其是知道方思如曾经救过我两次命的时候，我对方思如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爱恋，而且我和他已经举行过两次婚礼了。
我渐渐更加想念方思如了，一小时比一小时想得都要猛烈，真的是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按照山里人的风俗，明天，就是方思如骨灰下葬的日子了。
骨灰安葬虽然没有以前那种土葬的大阵势，但是，伤心悲伤却是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