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周姨声音苍老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眯着眼睛笑可是看不出一点善意。
宫先生走后，周姨朝我瞟了两眼，嗤笑着：“你刚入行没多久吧？”
我点点头。
“伺候过的客人不超过两位数。”周姨笃定的说。而我确实伺候过的客人确实只有七八个，还都是外地来的。
“你跟我进来。”周姨颐指气使的瞥了我一眼，在我前面迈着阔步往前走。
我跟着她，心里灰暗一片，心想到了花都这地方算是死定了。
周姨带我进去做了个全面检查，比医院体检还严格。镊子在我下面翻来翻去痛的我大汗淋漓。
昨天的伤口刚结痂，又被挑开。
“宫先生虐你不轻啊。”周姨玩味的笑着，一脸红尘事故。
我攥紧拳头咬牙不吭声，额头上满是汗珠。
“行了，起来吧。”周姨摘下白色胶皮手套扔进垃圾桶：“你现在着身子骨，不落下残疾算你走运。今晚上你就不用用下面伺候客人了。”
我没敢说可不可以先不伺候客人，到了花都你的身体和灵魂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那我用什么？”我还不懂花都的规矩。
周姨噗嗤一笑，眼睛朝我胸口瞄了两眼。
“成人奶妈你干过吧？就用胸。客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听懂了么？”
我咬着嘴唇绝望闭上眼睛，心里一个声音在说，我本来就是个小姐，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在说，我就是不想！
夜色朦胧，华灯初上，花都喧嚣沸腾起来，各路公子阔少，有钱老板，达官显贵都在花都泡着。
我和十几个姑娘被安排到了阆苑阁，刚一进去就是一股浓重的烟味，呛得我咳了两声。旁边一姑娘冲我笑笑：“习惯就好。”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跟着走进去。
屋子里，一个男的脱的差不多只剩下内裤，肚子上肥肉当啷到裤腰上。脚下踩着两个女的全都不穿衣服。
一个女的往自己身上撒红酒，另一个女的正在吃男人的脚趾头。
那画面看的我差点吐出来，我忍不住干呕一声，却立刻引起那胖子的注意力。
他粗狂的眉头一皱，将雪茄泡进红酒里，瞪着我阴沉说道：“你！给我滚过来！”
